上与他相抗了。”
“那世子会不会对小姐做出什么不利的事情?”吉祥有些担心道。
“他不会。”齐韵肯定地说,“他的关注点永远是中山李氏的荣耀能世代繁荣下去,再说他很有信心,他知道我不想嫁到瓦挞,但他也知道我跑不掉,我就像是他手中的棋子,他无需考虑棋子的感受。他也不喜悦我,因为他感到我这颗棋子正在想法摆脱他的掌控。不过他依旧自信,认为棋子终究是棋子,怎么蹦跶,都逃不出受制于棋手的命运。”
“所以,您给自己找了位新棋手?”吉祥有些恍然。
“是的,既然摆脱不了这棋盘,为何不效忠一个更有利于自身的棋手?皇贵妃能保我不嫁到瓦挞,我就甘心做她的棋子。”齐韵脸上浮现一丝苦笑。
房间内,方师爷望着齐韵离开的方向,若有所思:“世子,和亲的事情还没跟表小姐挑明吗?”
“她主意大得很。”李永明一阵冷哼,“她不愿嫁去瓦挞,却从未在家里公开表达过自己不情愿,反而事事做出一副温顺听话的模样,将恭敬贤良的好名声都赚尽了,私下里又小动作不断,妄图借助外力给中山府施压,让自己免受和亲外嫁。孤最烦她这种两面三刀,好事占尽的做派,若她正经来求孤,本世子倒是愿意开解她,将计划给她透露一二。但她宁可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我们这些亲人……”
对于中山王府的家师,方师爷不便插嘴,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地提醒:“表小姐跟苏相二女儿走得近,还邀请那苏二小姐住在咱们府上,这次进京,又大张旗鼓觐见皇贵妃,我就怕其他有心人认为我们是苏系一派的啊!”
“……待此事了结,找个事由,让苏姑娘早日离府,今后,不管是谁带亲戚朋友入住中山府,都必须经过府丞批准。”提起在中山府住了大半月的苏明月,李永明又是一阵烦躁。
“苏雍秋在局势紧张前,第一时间将二女儿送出京城,两个儿子却留在京中,这行为有些难以理解啊。”方师爷想起京中眼线的情报,当时他就有些狐疑,只是事不关己没往上多想,现在牵涉到中山王府,他便又将这疑惑说出来。
李永明也觉得哪里不对,但又想不出什么,沉吟片刻才开口道:“苏雍秋是个老狐狸,他若是第一时间将儿子转移,怕是会引起圣上怀疑。他估计是想能走一个算一个。”
方师爷点点头:“也只有这样能解释通了。苏小姐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吧,老夫自会安排她悄悄离开中山王府。”
“好!方叔,你去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