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争取囤够军队三个月的量。
“先生放心,伍青定当竭力去办。”
伍青虽然与这位邬先生见面不多,但知道主公素来仰仗他,传闻此人能算出未来之事,主公多次都亏了他,才能逢凶化吉。所以邬先生的吩咐,他牢牢记在心里。
“这第二件么……”邬先生突然话锋一转,“你为靖亲王效力的事情,可还有谁知晓?”
伍青吓了一惊,自己是淮南王府的遗孽,后来被靖亲王招在麾下,这个事情他从未跟谁提过,就连自己妻子,也不知自己是为何人效力。邬先生这话的意思是……
邬文成知道他素来谨慎,可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,便忍不住提示他:“你的妻兄可曾撞见过?”
这一说,伍青倒是想起来了,前段日子,大舅子确实到家中小住了些日子,见他买卖做得大,也很是好奇,问过自己几句,他说是替主子办事,大舅子但也没细问,而是笑嘻嘻道,这么大手笔的买卖,莫非你主子是宫里的皇族。
当时他只是含糊几句过去,现在回想起来,大舅子的笑容有点意味深长。难道是……
他猛地抬起头,不敢置信地盯着邬先生。
邬文成脸色一肃:“此人不能再留。你还不知道吧,他欠了逍遥坊一千多两银子,还养了一个名妓,他做的事情,这些坑全是她妹子帮填了。你夫人不敢告诉你,乃怕你看不起她这亲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