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跟我国奸细里应外合。”段世子抹了把眼泪，咬牙切齿地说。

“哦？那贵国掌管秘方的是谁？这秘方外泄，他肯定逃不了干系，贵国可以顺藤摸瓜，找到那个接应人，我来为世子做主。”靖王替世子愤愤不平。

二王子段洪祎冷眼旁观靖王演戏，把他那个傻王弟牵得团团转。

段洪瑞当然不好意思承认那秘方就是他保管的，这不是等于搬石头砸了自己脚吗，他心里已有八九分相信，那香膏是大周朝百姓调制出来，非大理国人为泄露，他来闹这么一出，只不过是为了将自己置身于受害者身份，这样明天进献贡品时，才不至于难看。

“唉，现在贵国连成品都制出来了，外泄之事已不可逆转，可怜我大理国百姓，世代以制作香膏赖以为生，以后可如何是好啊。”段洪瑞转移话题，叫苦哭诉。

段洪祎没眼看，低头闭目养神。

“世子别着急。”靖王呵呵一笑，亲自扶他到一旁坐下，又命人看茶，这才宽慰道：“这件事本王也刚刚耳闻，所幸京中会制作香膏的就天上人间一家，据我所知，他们对秘方也保护得紧，所以世子不用担心，不用担心。”

听到靖王说的话跟自己了解的情况一样，段洪瑞稍稍松了口气，脸上却还是一副苦瓜相：“我大理国臣服大周上百年，岁岁纳贡，无不尽心，靖王可不能不管我们啊。”

段洪祎简直没耳再听下去了。

只听靖王又说：“世子放心，我明日就让父皇下旨，将香膏作为违禁品，禁止坊间售卖，唯有皇室指定的商户有资格售卖，这个数量嘛，也限制一下，每年坊间售卖数量不得超过五千瓶，如何？”

“真的？”段洪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，他原本只是想着大闹一场，取得舆论同情，朝贡时不至于太难看而已，没想到现在来个三百六十度大反转，靖王竟然说要保护大理国的香膏制作，还要在国内立法，不准国内商户与大理国竞争？

这不是天上掉馅饼了嘛！段洪瑞连眼泪都忘擦，既惊且喜地看着靖王，“靖王殿下，我没听错吧？”

没等靖王回答，他就又伏在地上表忠心：“多谢靖王体恤，大理国臣民必将世世代代效忠大周朝。”

段洪祎也睁开眼睛，看着比平日格外活跃的靖王，眼中若有所思。

从靖王府出来，段世子神采飞扬，意气风发，语气也越发地轻狂：“二王兄，看到了吧，这件事若不是本世子亲自前来逆转乾坤，明年我大理国税银要减少将近一半。本世子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