系,随便说。”
石中元显得很大气,显得他跟庞学关系很好。
可是越是这样,庞学越是紧张:“就是最近西京的学生们闹的很厉害,还有一些老百姓也闹的很厉害,他们都主张抵制内战。”
“我……”
啪——
“不行。”
“你不要再说了。”
耿国安吓的立即就站了起来,而且还站的笔直。
“庞学啊,你这是妇人之仁,项羽是怎么败的,你没有读过历史吗?”
啪——
又是一记重拍,桌子上的碗都哐啷哐啷的作响:“妇人之仁,你怎么有这样的想法呢。”
“攘外必先安内,我跟你们说过多少次了,你竟然还跟我提这样的话。”
石中元坐到现在的位置其实早就可以控制自己的脾气了,他发这样大的火,说白了就是为了堵庞学的口,让庞学再也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。
“庞学啊,你是我最信任的人,你怎么能说出这么让我感到愚蠢的话呢。”
“洪冬泽是什么人,你比我更了解他吗?”
“我告诉你,我比你了解洪冬泽,他比任何一个军阀头目都让我担心,你看百濮的郭兴德,蜀地的吴光远我对他们动兵了吗?”
>“这些人在我看来都不足为虑,为什么我对洪冬泽那么上心,因为我知道他不简单,因为我知道我不能让他有喘息的机会。”
“每一次围剿发动了多少兵,你知道吗?”
“那么多的兵都没有把他们剿灭,这还不能说明他们的强大吗?”
“抵制内战,这只是他们用来喘息的口号,我还不了解洪冬泽,我敢让他们喘息吗?”
石中元越说越是激动,吓的一旁的耿国安,站着都很是害怕。
要知道石中元可是现在新国的首脑级人物,只要他一句话,管你是谁那就可以直接枪毙。
有罪没罪还不都是石中元一句话的事情。
皇帝虽无,实际石中元依然跟皇帝一样的身份。
“你看我去剿缅系燕文栋了吗?”
“你看我去剿韩系尹照悦了吗?”
“你看我去剿赵系敖建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