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荣敬扬不在,他和艾薇走了。
杜若心没有继续留在会场,去华为专卖店买了手机,她果断换上肌肉男做屏保。
又逛了会儿街,夜幕悄然降临。
杜若心不愿意回城堡,一个人开着车,孤零零的行驶在马路上。
好几次,她想拨通婆婆妈电话,想见见可爱的女儿。
但她忍住了。
她怕信号一接通就会控制不住落泪。
离开荣敬扬的方法她不是没有,要么起诉离婚,要么直接带孩子消失,到一个他永远去不了的地方。
起诉离婚,程序复杂繁琐,且不一定离得了。
按照荣敬扬的霸道,和只手遮天的权势,她这一辈子恐怕都赢不了官司。
至于带豆豆消失……
杜若心想都没有想过。
她和荣敬扬不是仇人,她只是累了痛了,决定放手,怎么能与自己爱到骨髓的男人走到那么难堪的境地?
再说,她也不能剥夺豆豆获得父爱的权利。
悠悠荡荡晃到半夜十二点,杜若心饿了,又去大排档吃了一份龙虾,一份田螺,一份排骨,才吃饱喝足的找酒店入住。
许是吃太撑了,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只好起床消食。
正做着瑜伽,门口传来一阵响动。
随即,门被打开了,走进来一个酒味熏天的男人。
“谁!”
杜若心一惊,条件反射抓起桌上的烟灰缸。
听说有些酒店半夜会有陌生男人闯进来,她不会遇到**了吧?
杜若心躲在门柱后,手心开始冒汗。
黑暗里,男人没有开灯,直直朝床走去。
“噗通”,荣敬扬高大健硕的身体倒在床上。
摸了摸整张大床,发现女人不在,他坐起身。
视线正好对着角落——杜若心穿着浴袍,露出一只**。
荣敬扬又倒了下去,嗓音磁性道,“杜若心,过来,给我拖鞋。”
躲在暗处害怕走光的杜若心松了一口气。
放下烟灰缸。
她站在床沿看着醉醺醺的男人。
片刻,像以往无数个夜晚,好似已刻在骨子里的执行命令,杜若心端来热水。
脱掉他的鞋子、袜子,用毛巾帮他洗脚。
“荣敬扬,衣服脱了睡。”
男人没有搭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