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他义正言辞地说了一句,“殿下,学生是正经的画师,绝对不会做那种不正经的画作,你就死心吧。”
魏王脸上的遗憾显而易见,他失望地叹了口气,商量道,“真的不愿意吗?听说你最近一直在卖画,本王愿意重金求购,要求不多,只需要一副就行了。”
崔维桢是那种见钱眼开的人吗?
虽然还欠着周训庭五百两,但他高风亮节,富贵不能**,威武不能屈,非常坚定地拒绝了。
甚至还理直气壮地回答,“学生不缺银子。”
这话魏王还真信,他早就把崔家这几年调查得底朝天,叶蓁蓁的胭脂买卖自然没有落下,知道他们家银钱上并不缺,崔维桢卖画,估计也只是赚一些私房银子。
想到这里,他更加失望了,强求不得,只能满足自己的好奇心,“那你说说,此前你在房里画的是什么?快让本王瞧瞧。”
别的不提,他还是喜欢崔维桢的须弥画的,若是他有了新画作,能够一睹为快是最好。
崔维桢无奈了,知道若是不让魏王看,说不定他还会胡乱猜测,不得不选择坦陈,“确实不是新画作,只是学生给内子设计的首饰图样,实在难等大雅之堂。”
魏王先是一愣,继而对崔维桢刮目相看,“没想到啊,你小子居然也是个风月高手,讨好夫人的手段可真是不一般吶。前些日子王妃还与本王说,崔夫
筆趣庫人的衣裳首饰都是你亲自设计的,本王还只当是女人家的吹嘘之言,没想到居然是真的。”
不怪魏王如此诧异,他算是与崔维桢相识十几年,知道他不解风情得很,因为相貌出众,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对他一见倾心,香囊手帕不知送了多少,结果呢,周训庭都与楚凝嫣眉来眼去了,他愣是一个都没有瞧上。
想到这里,魏王心中好奇不已,忍不住问道,“说起来,满京城的大家闺秀都没见你瞧上,你是怎么偏偏就看上叶娘子了?”
叶蓁蓁虽然优秀,但也京城中优秀的大家闺秀比比皆是,相貌虽然也出色,但崔维桢并不是看中容貌之人,毕竟他自己就足够出色了。
所以说,叶蓁蓁有什么过人之处吗?
崔维桢一听,顿时警惕又戒备地看向魏王,“我的夫人如何,自是我的事,殿下打听这个做什么?”筆趣庫
连学生都不自称了,可见他这会儿心情非常不美妙了。
魏王顿时嘴角一抽,无语地看着他,“本王的后院燕瘦环肥,要什么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