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蓁蓁等人并没有久待,去拜访了周府的老夫人,很快就回府了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回去路上,叶蓁蓁察觉到崔维桢的异常,虽然他看起来与平日并没有什么两样,但周身的气息莫名冷峻了许多,并不如来时那般轻松。
等到终于回到家中她忍不住问道,“你是和周公子发生什么不愉快了吗?怎么看起来有些不开心?”
“没事,只是在想事情。”
崔维桢并没有告知叶蓁蓁的打算,就担心吓到她,只是说道,“明天我要应诺给相国寺作画,若是有什么邀请帖子递过来,你就婉拒了吧。”
叶蓁蓁神色微微一凛,这副样子像是在躲避麻烦似的,她心中有了数,也不多问,只是慎重地点了点头,“我知道了,娘先前病了一场,身体还没有大好,这阵子我也得留在家中好好帮娘调理身子,你安心地去相国寺吧,家里有我照看着呢。”
闻弦知雅意,子期伯牙之情,也不过如此了。
崔维桢心中感慨,神色柔和了下来,“这阵子辛苦你了。”
“有下人服侍,我只是偶尔操操心罢了,算不上辛苦。”
叶蓁蓁顺势靠进他怀里,闷闷地说道,“只是你大病初愈,又要去相国寺作画,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,莫要再病了。”
崔维桢伸手把她搂住,下巴在她头顶蹭了蹭,“放心吧,我会带上洪知远,你有什么事可以让他给我带消息。”
叶蓁蓁心动了那么一下下,但是想了想,还是艰难地拒绝了,“你要替佛家作画,需要静心投入才算虔诚,没事我就不要打扰你的清净了。”
既然是要躲避麻烦,还是要好好地做做样子的。
崔维桢许久走出屏风,发现叶蓁蓁坐在床上发呆,待触及他的视线,立马像炮仗似的炸了起来,结果脑袋不小心磕到床架,顿时泪眼汪汪,委屈极了。
崔维桢被她吓了一跳,连忙过去查看,发现她脑袋上迅速鼓了一个小包,顿时心疼得不行,轻斥道,“怎么如此不小心,你是嫌弃自家太聪明,想要变**是不?”
不管他是心疼也好,训斥也罢,叶蓁蓁完全完全听不进去了,所有的感官都被崔维桢浓郁的味道所包围,不再是往日清冽的淡香,而是极具侵略性的麝香……m.bīQikμ.ИěΤ
想明白这是什么,她整个人都呆住了,连崔维桢给她擦完药都没察觉。
崔维桢放好药膏回来,见她依旧眼神发直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