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崔维桢知道叶蓁蓁一向大方,没想到会大方到把方子拱手相让的地步,究其原因,不过是因为他罢了。
也不知道她是哪来的忧虑,总觉得他在外边交不到知己好友,只要他表露出对哪个同窗另眼相待,她总会替他周到打点,生怕人家不跟他一起玩似的。
她该不会把他当成小孩子了吧?
崔维桢孤疑地看着她,但这疑惑实在说不出口,因为他直觉不会是什么好答案,索性不给自己找不自在了。
不过他还是嘱咐了一句,“不过是点头之交,给方子未免郑重,这几天有空再做一些出来吧,方子留着给岳母她们,等到农闲时做些小生意也是好的。”
叶蓁蓁倒是没想过这个。
她娘以前也想过做生意,不过那是在田里麦苗被拔,以为收成无望的时候提出来的,再加上是大冬天,叶蓁蓁担心她受不住,便拒绝了。m.bīQikμ.ИěΤ
后来春麦丰收,叶家一家子继续在田里忙活,再也没提过做生意的事,叶蓁蓁也就忘了。
她每次贴补娘家,她娘都会不好意思,现在日子好过一些,就不愿意再收她的银子了,若能让她做个小生意贴补家用,倒也是个不错的主意。
“好,回去我就把方子告诉娘,多亏你记得,不然我都忘了。”
她肚子里一堆的小食方子,挑捡几样合适的,足够让娘家贴补家用了。
崔维桢好笑地看着她,她对这个家赤忱以待,他当女婿的,把外家记在心里又算得了什么?
再说了,出力的还是叶蓁蓁自己,也不知道她感激个什么劲儿。
真个是个傻姑娘。
难得崔维桢不用温读诗书,小两口坐在院子里消磨了一天的时光。
徐子钦和张远在贡院时就约好了,等出去休息好之后,就上门蹭饭,直到第二天都没他们的消息,崔维桢有些担心,便派洪知远去探望,这才知道徐子钦回来后就病倒了,张远正在别院照顾他。
因为没有女眷在,叶蓁蓁不便前去,崔维桢独自去探望了。
徐子钦是名副其实的文弱书生,小身板一碰就倒,刚考完时脸色就不好,身体虚的厉害,回来后又把自己洗刷一通,着了凉,立马就病倒了。
这会儿他躺在病床上,脸色苍白得厉害,还不停地咳嗽,崔维桢凝起了眉头,问道,“请大夫了吗?”
“请了,开了药一直在吃着,但似乎没什么效果。”
张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