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让崔维桢有空荡的感觉。ωωw.
自从叶蓁蓁她们离开后,宅子一下就就冷清下来,仿佛失去了鲜活气似的,崔维桢到现在,也没有适应怀抱中空落落的睡眠。
一日不见,如隔三秋,古人诚不欺我。
当然,崔维桢并不是多愁善感之人,也从未忘记这一切是什么人造成的,他每日早出晚归,除了洪知远,谁都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。
这天,他难得一下县学就回来,没过多久就有人拜访,洪知远把人带进来,若是叶蓁蓁在此,一定会认得此人是三叔的朋友,上次她被跟踪,被他帮助过一回。
孙萌,岳芳婶的儿子。
别看孙萌与叶三勇相交,但只比崔维桢大上几岁,因此在面对好友的侄女婿时,他总觉得别扭,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。
“嗯,崔公子,你让我们盯着县衙,今儿个有动静了,刚刚有一辆马车从里头出来,看着像是下人的车驾,但七拐八拐之后,在一处民宅停下,然后苏映怀那龟孙就被人搀扶下来了。”
苏映怀对叶蓁蓁的冒犯,叶三勇几个亲近的弟兄都知道了,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得很,因此被崔维桢托付盯梢后,都非常积极,恨不得冲上去把那龟孙子打一顿解气。
但他还记得崔维桢的吩咐,强行忍住,匆匆回来汇报了,“我看那民宅里有不少护卫,有小厮在采买东西,还请了之前主治的孙大夫,怕是明日就准备出城了。”
崔维桢对此并不意外,他设法从苏映怀的主治大夫那里打探到消息,苏映怀伤到脑袋,卧床休养一个月后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以李勋道的谨慎性格,肯定不会让他留在临西县,若是要离开,肯定是在这几日的。
辱妻之仇未报,岂会让仇人离开?
崔维桢的神色让人发冷,“继续让人盯着,他想跑也跑不掉的。”
苏萌浑身打了个激灵,觉得三哥的侄女和侄女婿,一个比一个可怕,也不敢多问什么,应了声就离开了。
等他离开,崔维桢才看向洪知远,“孙大夫那里没有问题吧?”
周大夫,就是苏映怀的主治大夫,苏映怀尚未痊愈,脑袋上的伤谁也不敢轻忽,他想要离开肯定是少不了大夫的,孙大夫肯定是第一选择。
看来他猜得没错。
洪知远满脸敬佩,恭恭敬敬地点了点头,“孙大夫一开始以为咱们要害人,不肯收银子,听了小人解释后就答应了,他承诺一定会把人拖住的。”
拖住一个伤了脑袋的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