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影响呢,不过是安慰她的话罢了。
叶蓁蓁对二房更厌恶了。
既然桢哥儿好心,不愿让她有心里负担,她也没再多提,只是记在心里日后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。
她故作轻松地看向书案,问道,“桢哥儿,你在做什么?”
书案上铺着一沓宣纸,可不就是她的描红功课么。
桢哥儿检查她的功课,都是在朱笔画圈,画面的是代表过关的字,至于没有画圈的字是要重写的。
在看到纸面上屈指可数的红圈,叶蓁蓁满腹的气闷都化作哀嚎,她可怜巴巴地趴在书桌上,哀求道,“桢哥儿,我觉得我今天的功课大有进步,你怎么才圈这几个字?你行行好,多圈几个吧。”
不是她吹的,这幅字在儿童组毛笔字比赛中,绝对能够拿一等奖了。
可惜崔维桢郎心似铁,根本不为所动,把圈好的功课递给她,“不合格的抄五十遍。”
五十遍……
叶蓁蓁重温了被小学老师支配的噩梦。M.
经过多日的斗智斗勇,叶蓁蓁知道在教学一道上,桢哥儿绝对是说一不二的,知道反抗无效,她只好垂头丧气地拿起笔,开始罚抄作业。
描红字帖用的是桢哥儿的字,她现在描起来已经有五六分相似,若是练道炉火纯青的地步,怕是一模一样也是有的。
一模一样的字体,这该有多亲密啊。
就在叶蓁蓁想入非非之际,桢哥儿又无情地给她迎头痛击,把她所有的旖念给打消了。
只见他从书架上取下一本《礼记》,面无表情地放在她面前,语气冷淡漠然,仿佛毫无感情的杀手,开始日常索命。
“《礼记》,抄写一遍。”
叶蓁蓁目光开始发直,“为什么?我做错什么了?”
崔维桢似笑非笑地看着她,“你真的不知道?需不需让我替你回忆一遍?”
叶蓁蓁:“……”
回忆什么?回忆她满嘴的荤话吗?
偏巧过会儿嘴瘾,就被当场抓着了,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她更冤的人了。最重要的是,她觉得桢哥儿越来越坏了。
然而作为弱小可怜无助的被剥削者,叶蓁蓁不敢反抗,只能咸鱼式垂死挣扎。
挣扎的办法是,开始了自黑之旅,“可是我千字文都没学完,上面的字我都不认识,抄了也没用啊。压根起不到教育意义,桢哥儿,还是你给我读一遍吧。”
她可是文盲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