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氏笑得意味深长,乐于助人这话她信,碰到了相助无可厚非,暗中派人保护是不是有点过?
不过阿桑怎么说,她便怎么听吧。
宋氏又想起了另一件事,“你不在不知道,如今这夏县的茶坊跟雨后春笋似的,又开了不少出来,都学着我们的做派呢。”
宋氏想起来就气,这些人还真是不要脸。
云桑笑得风轻云淡,“宋姐姐稍安勿躁,开就让他们开呗,就算他们模仿得了咱们的样子也模仿不了内涵。”
宋氏一听更加激动了,手往案桌上一拍,痛得她呲牙咧嘴直晃荡。
还不忘怒道:“所以他们才老是派人来搞事,无非就是想偷师偷咱的秘方。”
云桑要被她笑死了,忙劝道:“行行,你小点力,别把桌子拍烂了。”
宋氏故作委屈道:“你个小没良心的,不关心我的手,却去关心一张破桌子。”
云桑蓦然起立,“谁说我不关心你了?来来,我给你呼呼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宋氏笑闹道。
“既然你不要呼呼,那好吧。为了不**心,我决定让一盅两件暂时停业休整。”
“诶?”宋氏一时有些懵,“你在开玩笑吧?”
她离开那么久,她们几个都撑下来了。如今回来了反而要暂停休整?
云桑笑道:“你看我的样子是在开玩笑吗?”
宋氏盯着她的脸看了会一本正经道:“我看像。”
“去你的。”云桑纤指按在她额上将她的脸轻推出去,把她的话又原原本本的还给她。
宋氏心知她不会无缘无故做出改变,问道:“你有什么想法?”
云桑道:“平伯下个月不是要参加粤州的大比了嘛,你不跟去照应能放得下心?”
“哎,这山长水远的,我去做什么,家里那俩小的还要人照顾。而且多个人就多份花销。怎么算都划不来,我给他备足了盘缠,到时吃住都在客栈,也没什么好担心的。”
云桑轻叹口气。
宋氏大大咧咧,性子单纯直爽,全身上下都闪耀着庄稼人的淳朴品质。
她不知道越是往上爬,人性就越复杂。
从没和上层的人有过交集,自然没见识过上层社会的阴暗。
对于上层仅有的了解,也是来自一年一度的戏文。
不身临其境,她们觉得戏里唱的东西离她们很远。
男人有钱就变坏,有权就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