鹤的嘴。
生怕保镖为难许弘鹤,江云盛强撑着睁开眼睛,拽住肖彧的衣服,沉声道:“别为难他,这事是我一个人的主意。你冲我一个人来,这事和他没关系。”
肖彧修长的手指死死掐住他的下颚,恨不得把这个人掐个粉碎。
他咬牙挤出一句话:“别特么在我面前装深情,你们两个真让我恶心。你以为我会放过你,别做梦了。你杀了我的孩子,那是一条活生生的命,我要你血债血偿。”
江云盛疼的眼前阵阵发黑,他听不清肖彧在说什么,只知道男人的声音充满恨意。
他眼圈泛红,眼泪顺着眼角流下来。
他和肖彧终究还是走到这种地步。
肖彧将江云盛塞进车里,轿车绝尘而去。
车厢里气氛紧张压抑。
江云盛上车以后就蜷曲在座椅内,双手抱着小腹,身体几乎缩成一团。
他眉头皱的很紧,闭着眼睛的样子看起来很痛苦。
苍白的唇齿间时不时会溢出痛苦的哼咛声,
声音很轻,但清晰的传入到肖彧耳中,让他心底抽疼的难受。
他死死捏住拳头,告诉自己不要去同情身边这个男人。江云盛受苦也是活该。
可在江云盛再一次痛哼出声时,他不受控制的探出手,把男人抱到怀中。
感觉到温暖的怀抱,江云盛模糊的思绪一下子触及到崩溃的边缘,他抓住肖彧的衣服,眼泪落下来:“肖彧,真的……好疼……”
他声音断断续续的,如同一把刀在肖彧心口上戳了一刀又一刀。
“我特么真是上辈子欠你的了。”
肖彧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,手掌却贴上他的小腹。
江云盛缩在他怀中,摄取着他怀中的温暖,闭着眼睛睡着了。
肖彧乘坐包机回到京都,直接回到在江北的别墅。
下车的时候,他俯身去抱江云盛,发现不对劲。
手指沾了血,血量还不少。
肖彧心头猛地揪起,慌忙抱起江云盛回到别墅。
家庭医生来的很快,听说江云盛打过胎,他开口道:“肖先生,打胎是会有流血、腹痛的现象,如果明天腹痛流血的情况还很明显,那就必须要去医院做检查。”
肖彧:“他疼的很厉害,这正常吗?”
家庭医生:“疼痛太强烈肯定不正常,我刚才看了一下流血量,并不是很厉害。”
肖彧想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