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看诊的过程中,景熹额头不住的渗出薄汗,甚至比许如意还要紧张。
在郎中看诊结束后,说是去开个药方,但却示意景熹借一步说话。
景熹在和郎中出来后,第一句话便是嘱咐道:“长话短说,里面那位可是个疑心重的。”
郎中叹了口气道:“但她这情况,您瞒得过初一,也瞒不过十五啊。”
“她这是什么情况?难不成是……”
郎中低声道:“有喜了。”
这消息对景熹而言,简直就是晴天霹雳。
虽然知道许如意和景钰是夫妻,做夫妻的终究会有这么一天,但他一直惶恐着这种事的发生,他甚至觉得这种事不会发生!
她怎么会真的打算和那小崽子生孩子呢?那小崽子才十六岁,小曹氏都没催到他们头上,他们怎么还能惹出如此事端!
可正如郎中说的那样,这事根本就瞒不住,除非许如意自己不想要这孩子,不然景熹一旦妄图给她下药,她立刻就会察觉,并记恨景熹。
景熹顿时有些头疼,同时也想不明白怎么就会出现这种情况!
他极力让自己保持镇定,并道:“她还有其他情况吗?”
“还有就是……她现在体内尚有少量残毒,老夫现在尚无解药,得回去请教一下祖师爷。若这残毒不除,只要有心之人想要控制她,便很容易让她再度出现高烧的症状,这终究是个隐患。”
“那如果没人想要控制她呢?”
“只要没有契机,这个残毒是不会发作的。”
景熹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。
“你且回去将这所谓的‘诱因’和解药都制作妥当,并且——”景熹说着,便突然反手一针刺入那郎中的脖颈,那郎中根本来不及反应,只听景熹威胁道:“一旦你将这些实情告诉她,本侯便会让你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儿。”
郎中连连应下,大气都不敢喘。
待景熹回来的时候,许如意倒也察觉到了情况不对,遂问:“方才那郎中同你说什么了?有什么情况不能说与本宫听的?”
景熹知道那郎中跟他说了两件事,他可以透露一件,自藏一件。
但景熹一件事都不想告诉她。
于是,他便直言同许如意道:“那郎中方才说你脉象平稳,短时间内没有什么过于严重的情况,只是由于这些日子忧郁成疾,难免有些疲
乏无力。”
“忧郁成疾?你怕不是在逗本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