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叫‘看在本宫的面子上’?你扪心自问,这些年来景钰可曾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?反倒是你暗地里要铲除他!”
“还不是你唆使他夺爵在先?”
许如意冷声道:“你确定在此之前你没有除掉他的想法?”
“本世子……”
“你可要想好了再回答!若有虚言,断子绝孙!”
景熹咬了咬牙,果真没再直言反驳。
许如意见他不语,继续强调道:“所以,到底是谁先动的手?”
景熹:“……”
若说对这女人没有忌惮,那是假的。
这女人随时都能搞他,只看她想联手还是想继续互撕。
但现在,她选择了前者。
……
远在边疆的景钰自是不知道京城内在发生什么,但他看到的是——边疆已经渐渐开始起争执了。
但大周崇文,对这些隐患并不重视,只有傅子渊隔三差五的过来盯着。
而景钰在来到这里后,再度被分配到杂役部。
对此,景钰十分不解:“喂!你这不是唬人吗?我大老远的跟你过来,是打杂来了?”M.
傅子渊瞟了眼景钰道:“本将军跟大娘**观点一致,都认为你这种商贾之辈干不成什么大事。再者,你身为驸马,难不成还要死在边疆?你若是有什么闪失,本将军可没法跟公主交代!”
景钰咬了咬牙,但又没有任何办法。
刚来的时候,只能负责埋尸的差事。
可这跟在大理寺的时候有什么区别!
反倒是齐腾很喜欢这样的差事,甚至劝景钰道:“本世子真是不知道你到底在胡闹什么!大驸马说得不无道理,冲锋陷阵是要掉脑袋的,而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“可这里有什么出路呢?”
齐腾笑了一声:“混久了也能说自己在塞在打过仗!”
所以,他目前只能在这里先干着,没有旁的办法。
就在景钰来到边疆半个月后,傅子渊收到一封急报,说是京城出了一些情况。
傅子渊打开书信,认真的阅览起来。
岂料信中的内容,让向来镇定的傅子渊眉头紧蹙。
景侯爷被人暗害了!
这到底是什么情况?!
傅子渊再仔细探看才发现在此之前安定侯府就被下了毒,死了大量的奴仆,当时景侯爷和景熹连忙去求官家主持公道,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