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犹犹豫豫的,大驸马在军中很有威望,给他留个好印象,说不定他会提拔你的。” 景钰无奈的笑了笑道:“你说,我跟大驸马之间真的不算有仇吗?” 煤炭微微一笑:“小孩子才讲仇恨,大人只注重利益。” 景钰:“……” 那就是不应该有仇了,尽管很多时候大驸马挺讨人厌的。 说话的间隙,他的眸光一直不曾离开躺在床上的许如意。 “我知道,这一次你依旧不会来送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