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探看的时候,却发现那人已经在牢内自尽了。
于是,回去的路上,景钰就这么听着齐腾和陈平远唉声叹气说着此人自尽的事,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。
他尚且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要训练乌鸦去作弊,能驯服乌鸦,说明此人是有点道行的。
那么,他究竟是什么人?他又有怎样的家世?
随着他的自尽,这些都不得而知了。
就好像景熹一直想帮巧娘找到她的家人,但随着巧**离世,连她的身世都成了不解之谜。
监考结束后的第二日,马车重新回到了京城。
天还未亮,齐家便已经在大门口接应了。
马车内的齐腾不知在哪里搞了一罐蛐蛐儿,拉着陈平远斗了一路,直到陈平远道:“五驸马,外面好像有人在喊你。”
齐腾漫不经心的道:“本世子每次出城回来都有人接应,本世子都习惯了。”
陈平远羡慕的道:“真好,你家里人都挺疼你的。”
齐腾已经对此习以为常了,但瞧着陈平远这般抬举自己,他心里自是舒坦的。
齐腾遂邀请道:“要不上我们府上坐坐?今天他们定是准备了大席,而且我们府上有许多大型花园和场地,一起打场马球也是不错的。”
“好啊!”
于是,陈平远和齐腾便一起下了马车,陈平远临走的时候还不忘跟景钰打了声招呼道:“那我们先走了啊!”
景钰同他摆了摆手,接着便示意马车向前走。
当然,马车向前走的时候,是有几分费劲的,毕竟前方全都是齐家的马车。
景钰不禁感到尴尬又头疼,无精打采的靠着车厢,任由马车在这车队里挤过去。
“都已经这么拥堵了,还硬生生的往前挤,不觉得憋屈吗?”
突然,前方传来了一道声音。
有那么一瞬间,迷迷糊糊的景钰以为自己睡着后出现幻听了。
但下一刻,他竟然真的听到了一声娇喝:“小郎君!”
景钰:“!!!”
他徒然睁开双眸,发现自己不是在做梦。
景钰遂将脑袋探了出去,看向前方。
却也是那么一瞬,景钰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。
正前方的许如意骑着一匹白马,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。
并且,她正唤着他的名讳。
景钰眨了眨眼,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