写进《二十四孝》不成?
许如意旋即当着所有家丁的面把那个被买通的家丁活活打死,连驱逐的机会都没给他。
即便是将人打死了,抬出去的时候,许如意还斥了一句:“这种人,以后去谁家都是人祸患,赶紧抬头,看着晦气!”
这一幕,不仅府内的家丁看见了,隔壁的小曹氏和常氏也知道了,不仅知道,而且还吓得发怵。
当然,景熹这个罪魁祸首也知道了。
他不得不感慨这女人真的够狠。
但他们不知道的是——
许如意晚上睡着之后,须让煤炭在一旁守着,她睡得太沉,夜里就像个安静的瓷娃娃一般,和白日有种极大的反差。
甭说是景钰盯了一会儿就有吻上去的冲动,煤炭在她身边待久了都有点把持不住。
要不是这辈子被坑得投胎成猫,他定然会想方设法再追她一次!
煤炭正想着,许如意便突然翻了个身。
煤炭惊得重咳一声,小声喃喃道:“咳咳!我什么都没说,我就是老实在床边守着,看看外面有没有刺客。”
刺客倒是没有,但煤炭所在的位置,尽是景钰的气味。
煤炭心头不悦,遂在许如意睡着后疯狂在床的外侧打滚,待许如意第二天起床后,居然发现半张床都是黑色的猫毛!
许如意怒斥道:“煤炭!”
……
三日后,乡试考试便正式开始了。
作为主考官,景钰全程都得巡视到位。
但让他不解的是,这么小的通州,前来参加乡试的人倒是不少。
景钰思考了一会儿,便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——虽说身在京城的人一直计划着逃离,但外面的人却挤破脑袋想要进来。
今日前来参加乡试的男子,险些要排长队了。
景钰就在门口盯着他们一个个画押入场,瞧着他们信心满满的模样,景钰更是感慨万千了。
他从小到大就没好好做过功课,连童试都不曾参加过,瞧着这些书生相貌的人,感觉自己跟他们完全就不是一类人。
但景钰还是有序的组织着纪律,挨个检查着这些人的衣着,并喝令道:“帽子都摘了,进考场还戴那种文绉绉的高帽作甚?不戴就上不了榜了?”
对于那些来不及处置高帽的秀才,景钰直接将他们的帽子收走,免得帽子里暗藏玄机。
齐腾见景钰检查帽子,便照猫画虎的再度拦住了考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