露,担心许如意发现蛛丝马迹。
毕竟,他怀疑她,那是空口无凭。
但她若怀疑他,便能置他于死地。
就这么看着许如意送来的画,景熹不敢分析她究竟在表达什么意思。
倒是巧娘斗胆说了两句:“她恐是在试探你究竟是不是真凶,如果大哥你是无辜的,定会上赶子去质问这幅画的意思,如果是你干的,那么她可能也找不到证据,用这幅画讽刺你不过是个没**,休要在她面前跋扈无礼。可是,会不会有第三重含义,就是她自己也无父无母,我们本是同命相连,或许可以化敌为友?”
景熹嗤笑一声:“绝无第三重含义,只要她想带景钰入朝堂,那我们永远都只能站在对立面。你见过朝堂上的王爷们化敌为友吗?这可能吗?”
自打许如意嫁入安定侯府,景熹便深深感受到了她所带来的威胁,甚至连常年对他们兄弟几个施压的小曹氏在她面前也是卑躬屈膝的,这让景熹整日都喘不过气来。
“景大哥,这该如何是好?”
景熹冷静的回道:“不可直接去找她,免得落了她的套儿。就说是送来的礼物太多,根本没看见她送的是什么,宁可怠慢,也不能给自己留下破绽。”
于是这几日下来,许如意并没有收到景熹的回复,她遂让大锤去打听一番,得到的答复是当时礼品太多,没有注意到许如意送来的是哪件,现在已经找不到了。
杏桃闻言,当即驳道:“怎么可能?我是亲手送到他的外室手里的!”
许如意朱唇微扬:“他这是怂了,景侯爷能有几个妾室?就算把通房都算上,也不过十余人,送到屋里的礼品,愣是给本宫装瞎,看来这是不打自招了啊。”
一旁的景钰听着许如意的话,隐约感觉情况不太对劲。
下一刻,便听许如意问道:“小郎君,你跟我说实话,你和你大哥的关系如何?”
景钰回道:“一般吧。”
“别压抑,说实话。”
许如意的眸中带着一丝认真。
景钰方才说了一句心里话:“很差。我原本还同情他生母早逝,凡事都让着他点,谁知他抱紧了父亲这棵大树,处处打击我以抬高他自己,父亲从小就吃他这套,还以为他这是作为兄长的恨铁不成钢,实际上他就是在讨父亲欢心,以便父亲给他争取更多资源!”
“这也是你想逃离京城的理由吗?”
景钰弱弱的点了点头。
许如意直言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