富足一些,甚至希望能多凑一些幼弟将来进京赶考的钱。
大锤自是能理解他的心态,遂也没跟他计较这些。
只不过这一次,大锤在坐轿的时候,总是隐隐约约感觉后面有个轿子一直跟着自己。
但在他推开轿帘的时候,发现后面的轿子又没影儿了。
难不成他也被林承清的事儿吓出病来了?
大锤不信这邪,在观察了几次都未再发现有可疑轿子或马车后,大锤方才进入了巷子。
这人平时就住在巷子里,大锤进入巷子,来到他所在的宅院门口后,便敲了敲门。
然,里面无人答应。
对面宅院一个收拾菜的婆子见状,同大锤道:“别敲啦!他一大早就出门去了!”
大锤惊问:“他去哪儿了?”
“去哪儿不知道,他隔三差五都会出去一趟,通常傍晚才会回来。”
大锤点了点头。
那没事儿,八成是想办法给家里送钱去了,毕竟他人在京城,钱还要送到家里,终归是有几分麻烦的。
大锤遂摆了摆手道:“成,那俺晚点再来!”
说罢,大锤便上了轿子,打道回府了。
但他总觉得后面有人在跟着他,可是每次一打开帘子,却什么都没看见。
难不成自己也落了什么毛病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