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将花嬷嬷拦下了,并道:“公主今日在侯府吃了两口酒,有些醉了,现在已经安置了。”
花嬷嬷也不是不知道今日安定侯府有场家宴,遂也没有再多问,应了一声便离开了。
许如意这边的灯虽是吹了,但客堂的灯却是亮着的,景钰一个人被丢在客堂里,虽说朝茗给他带了被褥,但他并没有预想中的睡上一个安稳觉。
相反,他现在一点睡意都没有。
按说他现在就该闹得更厉害些,干脆让许如意把他休了,如此一来,两人便都清净了。
但他实在不忍激怒她,单是把她惹成这样,就足够让景钰忐忑到失眠的了。
不过,忐忑之余,他是真的有些生气。
许如意就是个爱作的,大半夜把他丢到客堂,怕是第二天早上她就得受风寒,然后卧床灌汤药。
想到这里,他倒是莫名有些担心她。
于是,景钰便蹑手蹑脚的起身,想过去看看她睡了没有。
岂料,还未等他从客堂踏进内室,便见内室的灯忽然亮起。
景钰一惊,只听许如意喊道:“杏桃!”
杏桃赶忙从隔壁屋室进了门,问道:“公主,怎么了?”
“快去给我找些冰块。”
杏桃听闻这话,顿时明白是怎么回事,蹙着眉问道:“还疼着呢?”
景钰乍一听这话,顿时感觉不妙,一个箭步便蹿进了内室,急忙问道:“你怎么了?!”
许如意这会儿正捂着半张俏脸,见景钰突然闯进来,娇喝一声:“你来做什么?回你的客堂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