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北笙被这番折腾之下,早已清醒了大半,再对上他冰凉的视线,心里咯噔一下,顿时清醒了许多。ωωw.
回想起刚才自己的胡搅蛮缠,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。
她从来不是一个把持不住的人。
沈曼曼给她下的药太狠了,现在想想,都觉得后怕。
若她不是事先察觉到异样,只怕会在沈家大厅上演刚才那一幕,甚至于更糟糕。
傅西洲见她神态不似之前那般迷离,收回了手:“清醒了么?”
他的声音像是碎了的冰一般,清脆,沙哑却也寒凉,仿佛耐心尽失。
她蹙着眉,有些许歉意:“那个……麻烦你帮拿一下我的银针,拜托了。”
傅西洲有些迟疑,打量了她一番:“你可以吗?”
“嗯,没问题……”即便是清醒过来了,声音依旧软绵绵的。
傅西洲转身,往外面走。
随后,他从顾北笙随身携带的手包里取出了一个古香古色十分精美的盒子,正要重新回浴室。
门开了。
他长眉微微一蹙看了过去。蒋瑜端着一个小砂锅走了进来,他浑身湿淋淋,碎碎的头发还能滴出水来,**的味道从骨子里透出,令人不由得脸红。
他领带凌乱,就是胸前的扣子也散开了两颗。
蒋瑜呼吸一紧:“二哥,那个……”
“你来做什么?”傅西洲冰冷的声音与和顾北笙说话的凉完全不同。
蒋瑜听出了十分的厌恶来,轻轻咬着嘴唇,垂下眼帘:“我看二嫂嫂好像喝醉了,不太舒服,我让厨房准备了醒酒汤,没想到会打扰你们,很抱歉。”
最后半句,像是试探,想知道,他这般模样与顾北笙在房间里,究竟在做什么。
“你的确打扰到我们了。”傅西洲毫不留情。
“我……”
傅西洲冷蹙了一下眉头,不耐烦的打断了她:“我之前是不是说过,整个南岸居的女人,没我的允许,不准进我的房间,你听不懂吗,嗯?”
“我只是……”
“带上你的东西,滚出去!”
蒋瑜鼻尖一酸,只觉得十分委屈。
她到这个家十五年了,奶奶待她很好,可为什么,二哥从来不认可她。
他哪里是恐女?
分明是恐她!
红着眼睛转身走了出去。
傅西洲关上了房门,这才重新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