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是因为傅西洲的存在感太强,所以谢贤不太自在。
“他……就是滨城里的傅西洲吗?”
关于傅西洲的传闻,可不止滨城人知道,但凡从商的,都会知道傅西洲的存在,他的手段,几乎令人闻风丧胆。
谢贤更没有想到,傅西洲会出席葬礼。
“嗯。”萧萧轻声解释着:“不过你不用担心,傅先生并不像传闻说的可怕,他是个好人,也会有温柔的一面。”
“嗯……嗯。”谢贤点头,但还是时不时的看着傅西洲。
萧萧注意了好一会儿,才发现爸爸看着傅西洲的眼神,但不全是畏惧,反而多了一些审视,仿佛想要将傅西洲看透般。
良久,谢贤收起视线,看向萧萧,笑了笑:“你的丈夫,也跟傅西洲一样吗?”
“啊?”萧萧蹙眉,一时之间,没理解爸爸话里的意思。
谢贤笑了笑,又问:“开始还不知道你活着的时候,你哥跟傅擎钰谈生意,晚上打电话跟我说,说他傲得不行,看着就想给他一拳。”
闻言,萧萧眸底绽出些许光彩。
风在窗户外面轻轻掠过,萧萧一瞬不瞬的盯着谢贤,从他嘴里听到,关于傅擎钰跟谢长安的故事,竟别有一番风味。
令她那因为妈**丧事,而一直持续低落的心情,渐渐好转。
也许,是因为事情都要结束了。
小岛的位置的确偏僻,但好在谢长安对地形熟悉,赶在一天当中最好的时刻,一行人来到了小岛的中心。
入棺的位置,已经提前被人翻好泥土,一股子腥湿的气息,混着青草的味道,在风中不停的发酵。
那是大自然最原始的气息。
“把妈妈埋在这里,她会开心的。”谢长安站在最中间,环顾着四周。
小岛林木繁茂,伴随着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声响,有风、有水、有阳光,亦有生机。
谢贤垂着眸,微光拂不去他心中的悲伤,他转头看向同行的工作人员。
前一秒还在观摩小倒的工作人员们,立即直起身来,准备搬起水谢母的寿棺。
“不用。”谢贤摆摆手,面上保持着儒雅的笑:“让我们亲人来吧。”
话落,谢贤看了眼谢长安。
谢长安会意,走到寿棺的前面,而谢贤站在下面,两人打牌把寿棺抬起来。
却不想,寿棺的重量惊人,根本不是两个人可以搬得动的。
“两个人不行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