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千秋,太后不会亏待她。”
“这是一件需得花费数年才有可能成的事,其他的我倒没想,就想着眼下要怎么让她不紧张,我都担心她今晚会睡不着。”
了因意外:“这么胆小?看着不像啊?”
就雅南那性子,沈怀信都说不好到底是胆小还是胆大。说她胆小吧,什么事没做?亲亲都是她主动的。说她胆大吧,每次她要迈一步出去都不容易,就像吕先生才到桂花里那会,她要说些什么话都要找自己壮胆,可后来,她和吕先生处得比谁都好,想说什么张嘴就来。大概,是吕先生让她觉得安全了。
“她从小生长环境简单,时间多数花在了读书上,那些用不上的规矩礼节便不曾学过。我本以为等定亲后再让周嬷嬷教她也来得及,只是计划及不上变化快。”
了因想到她命短又命长、命短又命贵的矛盾面相,以及她掌心地纹的断裂,心下有些好奇起来:“她可曾遇过到什么特别的事?”
“特别……”沈怀信想到了雅南说的那个梦,他本就想问问义父,只是一直事务繁忙没来得及写信,如今人就在眼前,他便将雅南描述的那个梦说与义父听。
“我担心对她身体有影响,也担心她若再入梦中,会有醒不过来的可能。”
“庄周梦蝶,蝶梦庄周,原来如此。”了因宣了声佛号:“她说这个梦做了几年?最近可还有做这个梦?”
“对,最近不曾听她说起。”
“那就不必探其究竟,种种选择,在她心里已有决断。”
沈怀信仍是挂心:“对她的身体会有影响吗?”
“我观她气色不差,不像是身体有恙,你若不放心,等我寻个机会去太后那说一说,请她身边的圣手给乔丫头看看。”
“多谢义父。”
了因摇摇头,有因必有果,即便看不到,也不代表不存在。
香苗来请。
这一顿,几个小辈都陪着吃的面条,剁辣椒拌一拌,又香又辣,了因大师第一次吃就喜欢上了,打算走的时候带走一大坛。M.
晚上,沈怀信让周嬷嬷先教了雅南一些基本的宫中礼节,以应对明日所需。知道她紧张,又陪她说了许久的话,把太后有可能问到的问题都说了说,让她心里有底。
大概是肚子里有了点货,乔雅南真就没那么慌了。
太后看着她直笑:“看样子很是恶补了一番礼节,不过你白费心了。”
白费心?乔雅南不解,意思是说她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