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和叔儿说一身,让他带着婶子去老大夫那里看看,再开几剂药回来,现在拿得出这个钱了,说不定还能更好呢?作坊有的是车,让二叔安排。”
“哎,我这就回去和爹说。”
看着跑得飞快的小孩,乔雅南不由得感慨:“才回来那时瘦瘦小小一个,就和没吃过饱饭一样,现如今养得多好,长个了,也结实了些。”
“以前可不就是没吃过饱饭,饿了就去扒草根嚼点甜味抵一抵,还不一定能找着。”乔昌盛叹了口气:“人呐,总是不知足。”
乔雅南不接这话,催促道:“二叔去问清楚吧,我怀疑背后有人搞鬼。”
“要真是三角乡不做人,我带人打过去!”乔昌盛骂了句粗话,快步离开。
族长在族中有绝对权威,外边再没了动静。
沈切去门口看了一眼,回来禀报道:“走了大半。”
“除了让我不痛快,掀不起什么大浪。”乔雅南看他一眼:“这事不必让怀信知道,他手里桩桩都是为百姓好的大事,知道了少不得又要费心给我撑场子,我自己处理得来。”
沈切拱手行礼:“姑娘放心,公子把小的派到姑娘手下来时就说了,一切听姑娘吩咐,除非事关姑娘性命,不然不必报与他知晓。”
乔雅南点点头,这就好,身后总跟着尾巴,就像被人监视着一般,她其实也还在适应。
乔昌盛去得久了些,再回来时面带怒色,不用他说,乔雅南就猜到了结果。
“昨儿下午乔昌西他婆**老娘和兄弟来了,我把乔昌西逮了去狠问了一通,他都交待了。”乔昌盛看着就气极了:“就那老不死的,得了女儿搬回去的钱尝到了甜头
M.,怂恿说一个乔记就让他们分得这么多钱,要是能在那两个作坊也拿到一份,那就能分三份钱,哪里是得些边边角角的碎钱能比的。那婆娘就信了,和同乡的几个一商量,撺掇着那几个没脑子的闹了这么一出。”
乔昌盛越说越气,双手叉腰在屋里走来走去:“闹得我们桂花里鸡犬不宁,还想将她儿子送进作坊做事,我做他**春秋大梦!”
乔雅南都听笑了,二叔当管事后,脾气是没以前那么软了。
“你还笑,也就是你脑子清醒,知道把这事的源头找出来,换个人不定得怎样。”
“我是笑二叔比以前有脾气多了。”
“敢坏我们族里的事,我都恨不得咬下她一块肉来。”乔昌盛坐下来:“你该怎么做就怎么做,爹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