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,最后是里长。全恒朝唯一的女里长在我手底下,我准备写个一万字的奏章递上去夸你。”
“你写,少一个字都不行。”
“你当我说笑的?”
“当然是……”乔雅南目瞪口呆:“你说真的?”
“自然是说真的。”沈怀信戳了她脸蛋一下,嫩乎乎的手感过于美好,他又戳了戳。
乔雅南握住他作乱的手试图和他讲道理:“你将来是打算和我成亲的吧?所以,你是打算上折子和君上夸你未来的妻子?”
“说不定那时你已经是我妻子了。”ωωw.
“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沈怀信非常配合的接话:“你讲。”
乔雅南语气极度真诚:“这么做,属实是有点不要脸了。”
“爹说该不要脸的时候就得不要脸,时时顾着脸面,人活着还有何乐趣可言。”
“你的乐趣有了,我的乐趣呢?以后去了京城会被人笑死的吧?”
沈怀信被她那一脸艰辛的神情逗得哈哈大笑,所以他为什么非雅南不可呢?因为只有在雅南身边,他才可以不做年年头筹样样拔尖的沈怀信,就算闭着眼睛跟着她走也不用担心被算计,七情六欲尽可展现,抛开种种做个最寻常不过的人。
“再笑下巴就要掉了。”乔雅南想了想还是不能确定:“到底是说笑的还是认真的?”
“认真的。”看她的手伸向镇纸,沈怀信忙讨饶:“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,先听我说完。”
乔雅南下巴一抬,一脸倨傲:“好好说。”
“遵命。”沈怀信忍住笑:“这次回来你给族人分红了吧?分了多少?”
“作坊的人不算,其他人每人分了一两。”
“一人能分到一两,一个家庭少的两三口人,多的十来口,加起来已经是笔不小的数目。”
乔雅南在怀信面前也不遮着掩着:“这还是我压着了,不敢全发下去,扣下来大部分准备买田地铺子做族产,这些东西不会轻易被挥霍掉。人在暴富时欲望无限膨胀,我怕好心做了坏事。”
“你做得对,手里有钱了不一定拿得住,说不定还会招祸。”沈怀信看着总是想在所有人前面的雅南:“君上从去年至今发了数十道政令,可哪怕是朝中无人拦阻,政令通达,可发下去后如石落水中,无声无息。”
“许多事非是一朝一夕之功。”
“正是如此,在当地不过三年任期,谁都不愿意自己费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