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如今外患已平,内忧未起,恰逢英明之君想让百姓过上好日子,你若去参加大考,不需要沈家借力,便是没有沈家,从你笔下出来的东西也定能入圣上的眼。”
乔雅南懂了,因为恰好,因为合适。
若现在是盛世,或者这个朝代已经日落西山,那她会的那些毫无用处,在那个环境下,她能不能保往自己的命都得两说。
可偏偏现在恒朝正处于盛世之前的上坡路上,她会的那些正是经由一个正在走上坡路的国家千锤百炼而来,并且已经验证过了这一套好用。当然恰好,当然合适。
沈怀信看她的神情便知她明白过来了,又道:“你总觉得我高看你,也想不明白爹为何会同意我们的亲事,却从不曾发现自己才是一座宝山,真要论起来,是我高攀了你才对。”
乔雅南接受良好,立刻就把自己当成了宝山,下巴一抬,一脸骄傲:“你要这么说,我可就当真了。”
“就怕你不当真。”沈怀信那张越来越俊秀的脸上全是认真:“你大可把自己看得再重一些,我知道你有多厉害,爹娘也知道,其他人怎么看与我们无关,无需理会。”
“外边说得很难听吧?”
乔雅南不用想都知道,和知府一起来书院,她就猜到了会是怎样的后果。在府城长大,而今日来书院的多是女子,自然有认识她的人,所以怀信才又会担心她多想。
“她们那点水平,翻来覆去能说的也就那些,随她们说去,我又不打算和她们有什么往来。以后辛苦大哥大嫂受累,我这个嫁出去的妹妹泼出去的水,就不替他们分担了。”
沈怀信笑,雅南就是这样的人,她若那么在乎人言,就不会才相识就给他安个未婚夫身份了。
不过,“我说这些,不是为了安慰开解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乔雅南双手叉腰:“是你高攀我,不是我高攀你。”
“对极了,以后若有人在你面前说三道四,你就拿这话砸过去。”
乔雅南想像了下那个画面,笑得把刚挺起的胸膛又塌了下去:“他们会觉得我嚣张过头了。”
“无妨,我会告诉他们,我就喜欢嚣张的。”
“会觉得我是疯子。”
“无妨,我就喜欢疯的。”
“他们会觉得你睁眼瞎。”
“无妨,我能看到你就够了。”
乔雅南败退,不得了,这学生刚入学就可以毕业了。
沈怀信笑着又把她刚收回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