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才是开心。
眼下这事与旁的事不同,毕竟还有另一个人参与其中。所以她本应还处于第一个阶段,却时不时跳到了最后一个阶段,可也正因为如此,患得患失之心更重了。
“雅南?”见她低着头不说话,沈怀信倾身低声唤道。
乔雅南把情绪藏好,抬起头来笑道:“那宅子你什么时候买回来的?都没听你说。”
“才回府城我就让小舅去做中间人了,对方也是买卖人,多少会卖我小舅的面子。之后我再出面,他就痛快了。”
“多少是有些仗势了。”乔雅南笑眯眯的点头:“没欺人就行。”
沈怀信跟着笑,他不想仗势欺人,所以加的自然不止一千两:“我知会过童家了,童家会在这两天将钱财赔付给你们。”
乔修远终于能插上话了:“送来此地?”
“来这里他们能老实些。”
这倒是,有沈大人压阵,对方不敢不老实。乔修远起身:“我去写家信,明日我们去拜祭父母。”
乔雅南点头:“听大哥的。”
乔修远叫走二弟,走到门口时停下脚步叮嘱了一句:“在外边注意些。”
乔雅南赧然。
沈怀信抢先道:“是我的错,今后我会注意。”
乔修远要提醒的本就是他,见他应了便离开。对沈怀信,他还是有几分信任在的。有的人是君子,什么都不用说他也是。有的人是小人,长一身的嘴为自己说好话,那也成不了君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