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此时面露疲色也掩不住这一副好皮囊。
“没被人榜下捉婿了去?”
沈怀信老老实实交待:“没去看榜。”
乔雅南心里那股邪火已经散了大半,人看着鲜活许多,不再理会他,转身往家走。
本就没几步路,乔雅南突然脚步一转去了兴叔和她家之间的空地,春天遍地的花儿,她挑着揪了几支,用一根草绑到一起,走到沈怀信面前簪到他耳后,退后两步瞧了瞧:“哪家的簪花少年郎,这么俊。”
沈怀信轻抚耳鬓的野花,想回一句‘你家的’,到底是脸皮薄了,话到嘴边没说得出来。
乔雅南头也不回的道:“戴足五天不许摘。”
五天的缘由沈怀信自然懂,他一点意见都没有,只是:“花儿坏了蔫了怎么办?”
“只剩花杆儿你也得戴着。”
也就是说,不能换,一模一样的都不行,沈怀信记下了,小心的扶了扶。
周嬷嬷候在堂屋门外,见到进来的人蹲身行礼:“见过公子,贺公子高中状元。”
沈怀信连忙看雅南一眼,见她似笑非笑的却没有意外的神色,就知她怕是早知道了。
上前将周嬷嬷扶起来,沈怀信道:“多谢嬷嬷为我费心。”
“这是老奴的本份。”周嬷嬷转而朝着乔雅南福下身去:“蒙骗姑娘许久,今日终于能表明身份,公子回去不久,老爷夫人令老奴前来照顾姑娘。老爷说姑娘是有主见之人,老奴不得以规矩礼数来约束您,在见到公子之前不能透露任何事。期间老奴曾写过几封信回去,姑娘哪哪都好,无半点不可对人言。”
“婆婆帮我许多。”乔雅南扶起人,有些事,她知道该找谁要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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