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”
一番话信息太多,沈怀信也不知回哪个好,索性都不回了,起身送父亲离开。书被拿走也不意外,他早就做好了这书一拿出来就会被拿走的准备,已誊抄几份留下,以他对爹的了解,这书爹一定会找机会送到皇上御书房的案头上去。
迫不及待的回转,拿起信数了数,共有七封,以字迹来判断,五封来自于雅南,两封来自于修成。
沈怀信先把雅南的五封信全部拿出来铺在桌上,见到每张画最底下小小的字迹笑了,果然如此。
雅南有个小小的习惯,她喜欢给每一页纸标页,写了什么会留下日期。他把习惯学了过来,觉得甚是方便好用,纸张乱了再不用花许多时间去整理,按着页码来理一理就好。去翻曾写过的东西,只看日期就知是哪一天写下,想得仔细些,连那天的心情都能回想起来,看似不起眼的习惯,却极实用。ωωw.
这么说起来,雅南好像事事都以实用为先,不爱那些个花里胡哨的花样。
眼神落在那一幅幅画上,沈怀信笑了,他知道为何爹说她有心了。
她没有收到自己写的信,可她也知晓自己肯定有写,怕是久未收到信心下就起疑了。可她又担心自己冤枉了谁,不想说了什么话透露引起事端,就全以画来表达。若他收到了,通过画就知道她的现状,知道最近家里发生了什么,若这信落到了别人手里,也没有只言片语可让人挑错,甚至根本看不懂画在表达什么。
五封信,沈怀信一看再看。
通过这些信,他仿佛看到了一个狡黠的、肆意的、逗趣的雅南,不再扮猪吃老虎,不再扛着那一肩的责任,不再披着那层精明世故的皮,露出内里的一点真实的模样来。
父亲的一声好有多难得到他再清楚不过,可从之前的言语中,父亲对雅南分明极是赞赏,还说他眼光不错。沈怀信笑,他何止是眼光不错,命也不错。
终于舍得把信放下,沈怀信转而看向另两封。
和他姐姐相反,修成的信全是文字,除了末尾一句‘家中一切都好’全无废话,通篇问题和他的不解之处,怪不得爹说以后修成的信都他来回,对于好为人师的人来说,这简直是送上门来的好学生。
沈怀信念头几转,这信,是谁让修成写的?不可能是雅南,情况不明之下,她不会让修成如此做。他们身边就那几个人,不用多猜就锁定了可疑之人:是何七。
爹还在军中时便名声远扬,后来朝中任职,在京城也是名声显赫。而何七既在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