益?”
“由爹牵头,联合看得明白这事利弊的武官来决定该削减多少,和文臣打这一场拉扯之战。文臣要的是朝中的话语权,至于削减多少,皇上断不会任由他们说了算。武官此举皇上必然高兴,比起武将拼死反对,这个结果显然更合他心意。而且皇上背后还有太后,即便皇上想不明白,太后也会让他明白。”
说完这些,沈怀信提起酒壶将酒注入盏中,又给义父满上。
热气挥散,酒香扑鼻。
沈散培看着酒盏上的雾气:“你认为该削减多少为好?”
“儿子认为现在的恒朝有一半的精兵就够护国了,却不可一次达成,可逐步削减,第一次三成为好。”
“为何是三成?”
沈怀信笑:“因为您是武官,若一次就削减一半,文官会觉得他们胜了,会要踩武将一头,您定然不会同意。若是削减两成,皇上未必满意,三成则在皇上和武官的接受范围内,待过得两年,机会合适再将另两成削减下来。此举还可借此整顿军队,清除军中吃空饷等问题,于军中也是利大于弊。”
沈散培笑了:“将此事写个章程给我看看。”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