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会因此坏了这桩好姻缘?”
“如果这点时间都熬不住,遇到这点事就打退堂鼓,那他们该感谢我,这般浅薄的感情怎么经得起今后的大风大浪。”ωωw.
把信重新装回信封,又拿了浆糊来按着印记糊上,沈散培继续道:“我有军功护身,尚有无数明枪暗箭要应对,怀信没有,可他和那姑娘将来要面对的事情只会比我和淑娘更多。想不到这些不怪你,毕竟你之前没当过爹,不知溺子如杀子的道理。”
“……”了因端起茶想泼对面那人身上,最后送到嘴边喝了一口。
把信封粘好,沈散培左右看了看,很是满意:“你瞧瞧,是不是和之前无异。”
了因接过来比照了一下:“比之前粘得严实。”
“没事,他不知道。”沈散培擦了擦手:“把信收好别给他看到。”
“你先给和尚一个期限,什么时候给他合适?”
“我觉得合适的时候。”
了因的手将茶盏都握紧了:“具体点。”
“看他上心程度。”沈散培起身:“走了,看了这么好的画不值得喝一杯?”
这倒确实挺值得,了因跟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