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:“你是不是有点自相矛盾了,之前你不还说她是怀信的贵人?”
“我虽然拥有很多,但在战场上摸爬滚打那么多年,再有棱角也磨去不少,可即便如此我也在三十岁时差点走歪。再对比怀信,他太顺了。”沈散培摇摇头:“天资聪颖,年年拔得头筹,在书院被先生夸,到了外边更是被追捧得厉害,怀信公子之名连皇上都有耳闻。他看似不受影响,可十几岁的少年郎,能在面上稳住就已算了得,心里已不知骄傲成了什么样。这样一个孩子,你能相信他喜欢一个人能喜欢多久?我就担心,他喜欢一个人时视若珍宝,厌烦时弃之如敝履。”
了因皱眉:“两人将来成了亲,日子过成什么样那是他们自己的事。”
“若两人只是互相喜欢我也不会管,就算做了他爹也没有管到他屋里去的道理。可那姑娘不只是他喜欢的人,还是他的贵人。”
说得有些口渴,沈散培摸了摸凉了的茶杯又嫌弃的放开了:“我不确定这贵人于他将来有多大影响,但在最开始时就上心些总没错。我得让怀信知道,这人是他自己求来的,不是别人上赶着送上门的,将来有什么旁的心思时得有事情能拽得住他,正如我那时一样。”M.
了因真情实感的建议:“你别站武将那列了,去文官那边和他们一起玩吧。”
“站文官那和武将玩脑子?和尚你是不是看不起我。”沈散培笑眯眯的模样:“文官的脑子挺有意思,那话围着京城绕一圈也能再绕回来,我都得着趣了。”
“明儿上朝你再去得趣,现在你得先想想这信怎么办。”了因捻着念珠,用下巴点了点桌上那封信,神情很有些幸灾乐祸:“要是不给他,那你不地道,要是因着这事导致两人黄了,将来他知道了不定怎么怨你。要是把信给他……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拦截了他的信吧,这信一到他手里可就穿帮了,他还是得怨你,你怎么选?”
沈散培拿起信举高照了照:“和尚,要不要和我打一赌?就赌这信里绝不会提及那些事怎么样?”
“看出来了,狐狸你也挺看不起我。”
“我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,可算被你看出来了。”
了因斜他一眼:“别人是十赌九输,和尚在你那里是百赌百输,我得多想不通还去和你赌。”
“都百赌百输了才想起来不和我赌,和尚,敲木鱼就好,脑子不能再敲了。”沈散培起身去一边的柜子里拿出薄如蝉翼的小刀,那架势看着就是要拆信。
了因忙将信按住了:“狐狸你别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