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。
他稀罕的,也就是这份心意。
金银珠宝是凉的,心意是热的,他就想要这点热乎劲。
出宫有时辰限制,本就已经等了一会了,福安不好再留,离开时似有意无意的说了一句:“事儿要都如沈大人这般带喜就好了,也就不会越不成越想成。沈大人请留步,这府里来得多了杂家熟路。”
福安行了一礼,朝着怀信也笑了笑,极是周到。
目送他走远,父子俩转身回转。
沈散培笑问:“听懂了?”
“听懂了。”沈怀信道:“这次未能达到目的不甘心,既不甘心,就定会有所动作。”
“该顺,还是该阻?”
“阻。”沈怀信毫不犹豫的道:“只需多点耐心便能顺其自然的事,不必强行提前成其事引发朝堂震荡,于皇上,于朝堂都不利。”
沈散培心下满意,面上半点不显:“明日召见多半是为此事,为父该如何阻?”
“眼下总能找到几桩比此事更重要的事,皇上是明君。”
沈散培笑了笑,还是嫩了点呐,区区此事,史官的春秋笔法之下轻如鸿毛,皇上是不是明君,此事影响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