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收汁,乔雅南迫不及待的伸出筷子夹了一根吹了吹送进嘴里,烫得她直吸气,可尝出味道了她觉得这一下烫得有些不值,盐放多了,麻椒也多了,又咸又麻,味道特别不对。
好在她也没想着第一锅能成,毕竟好久没做了,而且调料上也有差别,把这锅倒了重新放油炒料,这次她减了一半的盐和麻椒,想了想又加了一点麻和辣子进去。
可大概是盐放得少了,这一锅辣度又有点过了,当然,她很喜欢这个味,可以留着自己吃,孩子们肯定要觉得辣了,而且总觉得还差着一个味。又吃了一根,乔雅南动作一顿,她想起来差个什么了,是糖。
记着之前做红烧肉还剩了不少白糖,乔雅南拉开橱柜门,看着紧挨着放在一起的两个油纸包她愣了愣,拿出靠里的那一包打开来,看着里边还剩下不少红糖。想到那一碗红糖水和没剥壳没清洗的鸡蛋,便是如今回忆起来仍觉得好笑。
正是月信在身的时候,也不管身边这样那样的东西摆了一地一片狼藉,乔雅南煮了一碗红糖水捧着碗边吹边慢慢喝着,鸡蛋没剥壳,但是洗了洗。
灶屋里是道不尽的人间烟火气,屋外阳光普照,安静的仿佛这世间仅剩她一人。如果她这一辈子只能这样了,好像是有点惨。
乔雅南笑了笑,时时让自己安心,却又时时都在不甘心,想做些什么,又劝阻自己不要去做,知道泯然于众才是寻常,却又觉得这样就浪费了这一遭与众不同的经历。想做个和旁人一样的十六岁姑娘,可和姑娘家相处,总在不知不觉就把她们当成了孩子,而对只比自己长一岁的怀信,却经常忘了他才十七,也不知道是他太成熟,还是自己随着这具身体变幼了。M.
把鸡蛋剥了壳,一口下去被蛋黄哽住,忙喝了一口红糖水送下去。煮鸡蛋她只喜欢吃蛋白,不喜欢吃蛋黄,太干了。勉强把剩下的半个吃了,乔雅南叹了口气,那家伙怎么还不来信。愣了会神,乔雅南才继续做第三锅,这次没糊,不咸,甜味中和了后不辣,有点麻,该有的味道都出来了。
把这一锅的配比记下来,味道还不算完美,比如咸味还可以再加一点点,麻味稍有点点过,糖贵,可以再减一点降低成本,这些后面都可以再细调。
紧接着她又做了各种麻辣豆干,按着一斤豆干和所需调料的配比记下来,全部总下来这就是成本。
等全部忙活完已经快午时了,她一打开灶屋的门,兴婶娘就被这扑鼻而来的味道呛得打了个喷嚏,忙抱着小修齐出了堂屋,隔得远远的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