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修远低头看着,轻揽着他靠着自己的腿,感受这沉甸甸的信任,和责任。离家时母亲说:你爹不在了,做为长兄你会要辛苦些。那时他还觉得这担子他接不住,可奇怪的是,现如今这些事真落他肩头了,他自然而然就觉得这本就是他的事。M.
眼泪无声的自眼角落下。
乔修远抬头看着屋顶,他忍不住想,去年此时他在干什么?十月十二,对,那时他刚和父亲回来不久,他约了狐朋狗友吃喝玩乐,夜不归宿的时候都不少,终于惹怒了母亲被禁足在家。南南见天的来他面前招惹他,告诉他谁来找他,被母亲以他得了痔瘻需得静养一段时日为由劝返。等他解了禁再出去玩乐时,那帮朋友拿这事取笑了他半月之久。
那时真好啊,乔修远笑着想,若是父母还在,他们就仍是为人子,为人女,他们不必长大,不必懂事,也不必分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