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去把那和尚拖过来。”ωωw.
沈忠大声应了飞奔而去。
沈怀信笑着,却红了眼眶。因为无子,这些年大伯受了多少嘲笑,可他从不曾勉强自己,一直都保护着自己小小的自尊心,不然以大伯的心计这事早成了,可大伯从不曾那般做。
沈散培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,不知是心底发热还是身体发热,他额头隐隐冒汗,但是情绪持续上扬,神情间哪里还能看到平时只是站在那里也似是在算计人的模样。
“沈忠你个老小子,打量着和尚我不揍你是不是!”
“等成了我家大人的事大师您尽管揍,想怎么揍就怎么揍。您要揍头我伸脑袋,您要揍**我撅高点,哎呦,您一会揍,现在先办正事。”
“在我的地盘什么是正事?念经才是,早课晚课才是。”
“做什么晚课,晚课能比我沈散培有了儿子重要?”暂时还是伯侄的两人走到门口,看着被沈忠背着,嘴里喊得热闹,趴得却舒服的了因齐齐笑出声来。
了因拍了沈忠脑袋一下,沈忠将人放了下来。
“和尚我没听错?老沈,你这是终于开窍了?”
“大师,是我提的。”沈怀信看大伯一眼:“这是我回来最想做的事,迫不及待。”
“哈哈哈哈,我喜欢这个迫不及待。”了因真心为老伙计高兴:“我想想给你们念个什么经文合适。”
“你要敢给我们念个往生经我就把你往生了。”沈散培笑骂:“叫你来给我们做个见证。”
“这么大的喜事不值得你大宴宾客?”
“我沈散培有儿子了,回去后自是要大办,可现在想让你做这个见证。”
了因对上他的眼神也笑了,他都多久没见过老沈这样纯粹的笑了,这也确实是值得打心底里开怀的事。
“行,和尚我就做这个见证。”
沈忠把椅子摆好,沈散培居于上首,了因在旁边坐下,简单的仪式,却比之回去后的大宴更重要。
沈怀信整了整衣裳,接过茶盏在大伯面前跪下,茶盏举过头顶:“儿,怀信,给父亲敬茶。”
沈散培接过来一饮到底,倾身将怎么瞧怎么好的儿子搀起来笑道:“我自己养出来的儿子我知道有多好,就不需要对你训什么话了。沈忠,再奉盏茶来。”
沈忠虽不解,但动作很快的又递了一盏茶到大公子手里,今后这就是大人家真正的大公子了!
沈散培拉着他转了个向:“你别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