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进来。”
乔修成往火里添了根柴走进屋。
“这是什么菜?嘶哈,这么冲。”
“只有我姐会做的菜,放了辣子。”乔修成忍着笑意道,不用走近,只看他那‘嘶哈’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。
何七想起来在医馆时那大夫问沈怀信的话,多半就是这玩意,这一会辛辣味没那么重了,回味起来反而挺有滋有味,他本就是肆意惯了的人,当即大口吃了起来,几口把剩下的饭吃光了。
“晚饭多放点这个菜。”
“不知道还有没有。”姐姐夹菜的时候乔修成没留意,老老实实道:“今日因为祭祖家里吃素,姐姐不会做这个肉菜。”
何七眉眼一挑,可因着还在‘嘶哈’看起来有点滑稽:“那小子跟你们一起吃素?”
“恩。”
“啧,司马昭之心。”
正好这会水开了,听着动静乔修成走开了没听到这句。他找了个碗出来洗了洗,提上水壶进屋倒好了放到矮柜上,水壶就放在矮柜旁边方便他拿。
何七半阖着双眼看他这番动作,又见他将碗收进篮子里,提着篮子准备离开却又不知该说什么,怪不得那小子说乔家这小子什么都好,就是受那庶子身份连累,信心不足显得弱气。
“喜欢打猎不?”
“打猎?”乔修成摇摇头:“没想过喜不喜欢。”
“那就回去想想,喜欢的话我教你,以后肉管够。”
乔修成不用回去想,当即想了想就摇头:“我不能去打猎。”
“这还分能不能的?”M.
“打猎有可能会受伤,我不能受伤。”乔修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:“我的手要写字,明年二月我要去考秀才,将来我要去鹤望书院,我要出息了才能给姐姐挣诰命。而且,我要是受伤了姐姐会难过。”
何七说不出话来,这么小一个孩子说要挣诰命他非但不觉得好笑,还觉得挺有出息。自己这个年岁在想什么?在那点乏善可陈的过往里翻翻捡捡,什么拿得出手的都找不出来。
“做到了我就敬你是条汉子。”何七懒洋洋的声音又出来了:“你的手就写字去吧,以后你家的肉我包了。”
“不用……”
“明儿我要吃那个辣的肉。”
乔修成只得把话接住:“我和姐姐说。”
见他闭上眼睛不再说话,乔修成提着篮子离开,留了这么一阵,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做到了姐姐说的推开一扇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