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过来帮手。”
两人在路口分别,老族长走着走着又笑了,挺好,挺好。
那边,耳报神也早将沈大哥回来的事告知了好兄弟。姐弟俩就在院门那等着,远远见着回来的人就走出门来挥手。
沈怀信快步过去:“我把那猎户带回来了。”
乔雅南看向他身后的马车,这不是自家的,牵**人也眼生,她客气的笑了笑,重又看向沈怀信,等着他解释。
沈怀信从马车上把东西拿下来一人手里放了些:“回来和你说,我先把他送回去,煮饭了吗?这段时间的饭都多做一份,他得趴几天。”
“知道了,你先去。”
何七睁开眼睛瞧向那姑娘,不像是山野乡姑,倒像是京城的大家小姐。
宋只不敢像何七那样光明正大的看,偷摸看了几眼,心里有些明白为什么监察使在这逗留这么久了,他也万幸县令大人没见着,不然怕是……
打了个冷颤,宋只决定回去后要适量的说,不能太实诚。
何七住的那屋子是他自己建的,不算多规整,充其量也就是能住人。
沈怀信把人放到床上,打量这还算干净的屋子道:“昨儿晚上是在你这屋顶上警戒的,听二叔说了一嘴,他们下来时把屋顶捡拾过了。”
何七慢慢挪动着趴下,在自己的床上舒服的叹了口气:“不漏水就行,老子现在爬不上去。”
沈怀信听着这熟悉的语调有些怀念,书院的武先生平时人模人样,私底下动不动就是老子老子的,看似粗鲁,其实相处久了还挺喜欢他们那群人。
“你何止爬不上去,那野猪要是去而复返,你怕是都跑不了几步。”
何七‘嘁’了一声,懒得搭理这小崽子。
沈怀信急着回家和乔姑娘解释这些事,也不和他废话,转身离开,对等在外边的宋只道:“你沿原路返回,自有人带你去里长家。”
“是。”
没再管他,沈怀信小跑着回到家,一眼见到堂屋的四方桌,忙又去看了看乔姑娘屋里,扬声笑道:“松叔送来的?付了多少钱?他说了会收我便宜些。”
“良叔爷送来的,只要了我三十文。”乔雅南从灶屋探出头来,对上他惊讶的视线笑道:“良叔爷说都是自己去山上伐的树,没去本钱,所以只收了我工钱。”
这当然是托词,沈怀信见乔姑娘开心他也就开心了,欢喜的收下这份心意,在火塘边坐下添了根柴问:“修成呢?刚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