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,做长辈的多护护小辈也是应该的,和她置什么气。”
“老二都不在这么多年了,你倒还一如既往的只对他那一家子亲厚。”四叔爷哼了一声起身离开,都是兄弟,也不见将那好用一分在自己身上。
老族长摇摇头:“老三你别理他,念着哥哥的好还错了不成,不过既然说起这事我也想问问,大丫头回来有些日子了,怎么不见你和她姐弟几个去亲近亲近,净在背地里护她她哪能知道。”
“为她做什么了,就得让她知道。小辈有小辈的来往,山子和他们处得不错,这就行了,我去掺和什么。”三叔爷起身:“大哥,没其他事我先回了。”
“你呀!”都是些陈年老事,老族长也不好再说什么:“都回吧,和家里先说说这事,让大家心里有个底。”
乔昌盛把叔叔们送出屋,回来见父亲仍坐着没动,犹豫着上前问:“如果大丫头不同意只拿一成,您打算给她多少?”
“她要多少我给她多少。”M.
“为什么?”乔昌盛不解,待大丫头有些不同他能理解,毕竟一个丫头读了书,能讲那么多道理,还能干,把他认识的所有人家的闺女都比进了泥里,就是他自己对她也不同。可父亲说要多少都给,这是不是就过了?她大丫头再厉害不也是族里的小辈?
“再多还能多过一半?她要想拿这么多,做了这买卖不就是了。”老族长抽了口水烟:“她回来才多久,为难她的还没站出来,她就拢络住了你和你媳妇,让昌兴和他媳妇主动帮她,用一个蹴鞠让她家门口成为村里最热闹的地方,现在还几个人提那个庶子,不都玩到一块儿去了。再有了今儿这事,以后桂花里谁嘴她一句,不用她自己出面说什么就有人帮她嘴回去。”
老族长摇摇头,神情万般感慨:“这不是昌延教得出来的,他自己就不是这个路数,更何况他一年多半时间在外跟商队,也教不了,大丫头和那个庶子,只能是昌延他媳妇教出来的。”
乔昌盛欲言又止,文茵没来过桂花里,他们都没见过,但是两人成亲时乔昌延把太爷爷和几位叔伯接去了,所以父亲见过,不过做为兄弟哪好去打听堂嫂的事。
老族长哪能不知道他想问什么,道:“那会她年纪和大丫头大不了多少,才过门的新媳妇能让人看出什么来,不过瞧着也是落落大方得很,对了,她爹是个教书先生,她是识字的,你祖父眼光多高,但是极看得上她。”
“她娘家没人了?”
“没记错的话她就一个爹,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