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保证一定不生病,生病就要看得起大夫,更何况家里还有两小孩,小修齐更是一点点意外都经不起,她得多挣点买命钱才行。
没听到雅南说话,兴婶娘心下忐忑,是她说错什么了吗?
乔雅南回神,对上她的视线就笑:“我明天要回趟府城办事。”
兴婶**动作都停了下来,一连声的问:“不是刚回来吗?你们几个都去?去多久?还过来吗?”
“就我一个人去,当然会回来。如果办成了就是好事,办不成就只能当没这回事了。”
兴婶娘犹豫了下,低声道:“是不是和你昨天去看桂花树有关?”
三年的工作经历教会了乔雅南一件事:不要小看任何人。
你不知道哪个不起眼的人是不是就曾经有过非常了不起的过去,他可能曾经保家卫国,可能救人于危难,还有那些积攒了一辈子生活经验的老妇人,那些不声不响但是你一说她就知道问题在哪的家庭妇女……
她就是从不小看她们,所以她的工作总是比其他人更容易施展开来,用领导的话来说她这算是扎根到人民群众当中去了。
所以现在听到兴婶娘这么说她也没有多意外,点点头道:“恩,有关,不过暂时不能说,还不知道事情能不能成,婶娘您也先别和人说。”
“我不说,我才不告诉她们呢!”兴婶娘皱了皱鼻子,透出点和年纪不相符的娇嗔来,她不喜欢和她们在一起,都太喜欢说人是非了。
乔雅南看着她笑:“兴叔一定对你特别好。”
说到自家男人兴婶娘有些不好意思,但是并不否认这话,轻轻点点头,道:“我娘家在对面大福里,都在那条河里提水浆洗,成亲前就见过好几面。后来他家请了媒人来提亲,我爹娘本来不同意,他们想将我嫁在同村,但是后来媒人又来了一趟就同意了。”
乔雅南猜了一猜:“兴叔做啥事了?”
“嫁过来后我才知道,他怕这事不成,托媒婆将聘礼单子递到了我爹娘手里。”兴婶娘低头摆弄着衣袖,声音也有些低落:“我下边还有两个弟弟,爹娘想将我嫁在同村打的就是以后能帮衬他们的主意,可是阿兴的聘礼比同村婚嫁的都厚了两成,拿在手里实打实能摸着的东西比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帮衬管用,这样我爹娘才松口。”
“兴叔对你有心。”
“就因着这个有心他吃了多大亏。”兴婶娘叹了口气:“咱们这种小地方,男方抬了聘礼送过来,女方全部贪下来一毛不拔嫁女的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