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一趟县城。”
“买东西?”
“恩,咱们家里那个大灶的锅都还没有,要是能把那个灶用起来就不用总烧热水了,灶上的汤罐我看着挺深,一次能热很多水。”
‘咱们家里’几个字让沈怀信心跳加速,偷看乔姑娘一眼,他追问:“还要买什么?”
“多了,回去我列个单子,先把紧要的置办上。”乔雅南转头看他:“那你明天去一趟?”
“我骑马去,快。”
“那马能跑得起来吗?而且也没有马鞍马蹬。”
“可以,我们骑射课就是没有马鞍马蹬的,谁要是坚持不住中途掉下来会受罚。”
乔雅南来兴趣了:“你说你们学院又教书又练武又教骑**,这是文武一起练了?府城的学院好像没有这样的。”
“我们那所书院不太一样。”沈怀信看了家那边一眼:“回去说?”
“确实不敢在外边呆久了。”石子地面不平,站起来的一瞬乔雅南往前倾去。
惊呼声还在嘴边,一双手就稳稳的把她扶住了,关心的话同时传来:“鞋子湿了吗?”
“一点点,没事。”乔雅南借力后退一步上了岸,抬头对上怀信的视线笑道:“这么大力气,你说我当时是有多瞎才把你当成是姑娘家。”
“是我骗了你。”
“没有要和你翻老帐的意思,就是有点感慨。”看他弯腰轻轻松松提起来两桶水,乔雅南往深里想了想,对比兴婶娘看到怀信都不敢抬头的状态问:“怀信,我在你面前是不是太过随意?”
沈怀信连忙摇头道:“你这样我也很自在。”
“可能是照顾弟弟习惯了,我是把你也当成弟弟看待的。”做古人还不久的乔雅南一直在适应,只是有些观念没那么快扭转过来,哪怕对她来说这已经非常小心了:“我会多加注意。”
“乔姑娘不必如此,恒朝女子可为官,男女大防没有前朝那般严重。”
乔雅南自家知自家事,她从来都当自己二十四岁,对十七岁的小弟弟完全没有要当怪姐姐的意思。而她也并非看一眼就能让人神魂颠倒的天姿绝色,不会厚脸皮的以为怀信几度相帮是对她有什么意思,完全是少年人同情弱者罢了,她牵一个抱一个的样子看起来也着实有几分可怜。待他回了京,这段过往说不定得在修成真如愿成了官儿才有再翻出来的可能。ωωw.
这样的将来离她还太远,她更关注眼下:“这两天你有收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