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婆婆在其中使了劲。
无论是谁,都是真心在维护她。
“你真是雅节先生啊?”
这是最近两天京城最热的话题,有人问出来,其他人立刻竖起耳朵等答案。
乔雅南笑:“你们希望我是吗?”
没想到她会反问回来,一众人想了想,有人道:“雅节先生是女子,我很开心。”
“对对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
“女子才能写出哪儿哪儿都让我觉得舒服的话本。”
“……”
一句话就把这话题扔出去让大家讨论,不再关注她,沈韵诗看弟妹一眼,加入话题里去,时不时带一句,让这个话题能继续说下去。ωωw.
直到一会后,有人说了一句才把注意力重新落回她身上。
“雅节先生,你会一直写话本吗?”
乔雅南开启哄人技能:“写到你们不爱看为止。”
“我们爱看得不得了。”说话的那人抬高了声音:“这么多人都是证人,你要是不写了,我们就坐到你家来。”
“对,你总要回来的。”
“……”这种当面催更的感觉羞耻之余又有点爽,被这么多人喜欢着,乔雅南体会到了作者被催更的感觉:痛并快乐着。
一众人又就这个话题继续聊,乔雅南只需要偶尔说一句,在她们看过来的时候给个反应就好,应对得比预想中轻松了太多太多。
“行啦,新娘子没说几句,你们倒是说高兴了。”沈韵诗笑着起身:“等她有空了我催着她办个茶话会,把你们都邀过来。今天就先放过她吧,看看她这身行头,以后你们成亲就知道有多重了。”
乔雅南低头装羞。
姑娘们偷笑,这样的雅节先生看起来一点也不先生。算着时辰也确实不早了,大家纷纷留下祝福离开。
屋里重又安静下来。
乔雅南塌了肩膀靠在床架上,腰不行了。凤冠嫁衣不轻是一方面,最主要是怕起皱,她这一天真是坐得规规矩矩,再加上礼节上那一番折腾,她现在只想躺。
可该和她一起躺的人还没回来。
乔雅南咬牙,不行,得继续保持美貌,迷死新郎官。
周嬷嬷指使家仆把热水抬到屋里,扶着姑娘如了厕,又给她收拾一番,把床上那些东西都收了,垫上白绸,把被褥铺好。
没让他们等多久,沈怀信被两个男傧相架回来了。他们也不进屋,把人交给丫鬟就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