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知道的,但真正领着百姓一步步往前走的是小沈大人,待他回来可让他从他的角度再说一遍,定能比小女说得更详实。”顿了顿,乔雅南又补充了一句:“比如前景和困难,没人能比他更清楚。困难如何解决,他也一定有过种种考量。”ωωw.
太后笑了笑:“听你这么说,应该让你们一起说才对。”
“小女觉得分开讲会更好。”
“哦?”
乔雅南解释道:“小女只说了常信县的表,而常信县的里,小沈大人才能说得清楚。您几位从我这里了解了一点,再经过几天的琢磨,心里对常信县自有一番见解,甚至疑问,等小沈大人来讲述时,一定能有更大的收获。”
太后扬了扬手中那一摞一直没放下的纸:“如今你们已经铺开这么大的摊子,再弄乡学,步子会不会迈得太大了?”
“若是这些事全让一个人做,当然会忙不过来,可常信县的每一件事都不只有我和小沈大人在做。”乔雅南吞了口口水滋润干得冒烟的喉咙,继续道:“衙门如今没一个人尸位素餐,乡绅以闻老大人为首事事相助,富户个个慷慨解囊,就是普通百姓也都个个出力。我们身边有许多人,他们在推着我们往前走。”
屋子里有片刻的沉默。
他们自来见的就是争权夺利,互相陷害,你死我活,乔雅南说的这些,他们想象不出是什么样子。
太后抚平纸上的一道印子,温声道:“喝口茶吧!”
乔雅南这会也顾不得是不是要找茅厕了,端起自己那杯茶喝了个干净,喉咙终于舒服了点。“编纂书卷这事,你仔细说说。”
沈散培正得意着,他们沈家这儿媳妇,谁比得了?!
甫一听着这话他有些没想到:“你来编纂书卷?”
乔雅南连连摇手:“想都没敢这么想,我是想请太后出面。”
见她没有膨胀到那个地步,沈散培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。
“这是小沈大人的主意。”乔雅南先把功劳按到未婚夫身上:“乡学现阶段最重要的目的是扫盲,也就是先让大家识字算数,不论男女老少都可学,再从中择优去学之乎者也,走科举之路。可如果每个乡各教各的,一是担心先生不按照我们的要求来,二则是担心各乡所学不同,不同就会有比较,比较就会有矛盾,好事都要成坏事。可要是能统一书卷,先生们教的都一样,那就不止是常信县十八个乡所学相同,而是全州,全府,甚至全国都学的一样,那就等于是恒朝所有百姓从一字不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