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货笑得前仰后合,嘴里还不老实:“长生,你黑狗是不是要非礼你啊?”
黑子听到胖子这话有点牙碜,撒开我,转头向他扑去。
胖子一怔,完全没有料到会出现如此变故,撒丫子就跑。
可黑子的速度岂是盖的?跑两步就追上胖子,一把将他扑倒,抬起前腿就往他的腰间扒去。
这是要给胖子把裤子扒下来的节奏?
我从地上爬起来,拍打了几下身上的土,看向正一脸笑意的灰爷,问道:“爷,黑子长这么大了?”
灰爷像看白痴一样的瞅了我一眼:“你以为呢?已经四年了,它再不长大就真成怪物了。”
黑子小时候没跟我们待过多久,但灰爷却特别宠它,现在看到长成这么大个头的黑子,就跟看到自己长大了的孩子,满脸喜悦,喋喋不休地给黄二爷和老常介绍起来。
黑子回来了,那徐远之肯定也回来了!
先前的阴霾一扫而光,我激动的开始发抖,心潮澎湃。
四年没见到徐远之了,天知道我有多想他。
路灯明亮,银白色的光慵懒地洒向大地,我四下踅摸了一圈,哪里有徐远之的身影?
这是怎么回事?他俩不是形影不离吗?
满腔热情一寸寸冷了下来,我的眉头也锁了起来。
“爷,你在哪?别跟我开玩笑!”
我对着空旷处喊了一声,没有回应,只有初春夜色里的回声远远散去!
一丝慌乱涌上心头,黑子回来了,徐远之却没有回来……
是不是徐远之出了什么事,让黑子回来给我们送信?
“黑子!”我冲着喊了一嗓子。
这货似乎不把胖子的裤子扒下来誓不罢休,听到我的呼唤,它又在胖子裤子上扯了一口,才转身向我跑来。
因为刚才的遭遇,我早已有了防备这货扑人舔人的毛病,我转身闪到一边,问道:“你怎么自己回来了?爷爷呢?”
果然如徐远之电话里所说,黑子已经能够口吐人言,只是它这硕大的身体跟五六岁稚嫩的童音完全不匹配啊。
“爷进了一座古墓,我们走散了,我找不到他了。”
一听黑子这话,我心下稍安,徐远之深谙风水相术,绝对不会好无把握的就钻进古墓里。
可即便这样,我还是急切地问道:“到底怎么回事?你们进了什么人的墓?爷不会有危险吧?”
黑子这货就是个典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