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轻人的身体里飘了出来,倏忽间逃了个无影无踪。
接着,那具被我砍掉脑袋的身体,没有了灵魂的控制“噗通”一声倒在了地上。
第一次使用骨剑对付鬼,没想到竟然这么厉害,我心中一振,有骨剑在手,往后再遇到鬼,直接一剑砍之,还怕个球啊。
我蹲下仔细查看了下李泉,还有气息。
又试了试徐远之,也还活着,只是缠着纱布的脑袋又开始往外渗血了,似乎是伤口撕裂了。
“老徐!李泉……”
我喊了几声,他俩都没反应,徐远之这一次又一次的光伤脑袋,也不知道这次又要昏迷多久。
我瞅瞅天,黑咕隆咚的,一时半会儿也亮不了,我只得背起徐远之往外走。
不管怎么说,先离开这个鬼地方,那被人踩得长不起草的路,门神背后刻着的字,都是我的心结,我总觉得这殡仪馆内不简单,我们必须赶快离开。
来回折腾了一个小时,我才好不容易把他俩都背了出去。
现在怎么办?
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荒郊野外,我总不能一个个把他俩背回去吧?
我想了想,将他俩拖到了草丛里,让狗崽子在这里看着。我则一路小跑,跑到离殡仪馆最近的一个村子,敲开了一家商店的门,给李泉他爹打了个电话,让他赶紧来接人。
李泉他爹听说人在殡仪馆,吓得声音都变了调,我跟他解释了几句,他才放下心来。
这之后,我又打电话报了警,说殡仪馆内发现了一具尸体,心给挖了。
挂断电话,我又一路跑了回去,待回到殡仪馆门口,东方泛起了鱼肚白,天终于亮了。
没多久,李泉他爹开着车来了,车上还有李泉她妈,手忙脚乱的把李泉和徐远之抬上车,刚想走,警察就到了。
“刚才是谁打电话报的警?”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警察问。
“是我。”
他看了我几眼,说道:“你留下,带我们进去看看。”
“我这还有伤者呢,我得去医院。”我指着车子解释。
中年警察趴在车窗外看了一眼,面无表情道:“怎么伤的?在哪伤的?伤成这样为什么不报警?”
他这么一说,再加上他说话时始终耷拉着一张扑克牌脸,整的我就是嫌犯一般,我的脾气也上来了,没好气道:“我昨天报警了啊,你们说失踪不到二十四小时不给立案,现在我自己把人找回来了,你反倒嫌我不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