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也是对李如岚的恐怖体会最深的人。

“吾命休矣……”

黑气人脸，也逐渐恢复了理智。

“莫非……诸位道友，皆是被棋盘所缚之人？”已经变化为一名老者模样的黑气人脸，小心翼翼地问道，“但，为何我还保有神智？”

一名女修模样的黑影丢下一个怜悯的眼神，自顾自地飞走了。

“你做的好啊道友！哈哈哈哈哈！”

一名有些疯癫的白色虚影飞来，拥抱了一下老者，然后也笑着飞走了。

数十虚影，没有一人出来，跟老者解释目前的情况。

老者感觉有些尴尬。

不过，他是新人，也不敢多说什么，只能呆在原地，挂着笑容，观察着他的“前辈”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