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软剑,劈在箱子上,与沈烁的设想不同,木箱并没有碎裂,甚至连个缺口都没有。
沈烁老脸一红,连劈数剑,木箱依旧完好无损。
“咳咳,这木头,还真是强硬啊,哈哈哈。”沈烁尴尬地笑了几声,将剑递给了关婧。
关婧摇头苦笑,将剑插回腰带里:“这木头竟如此紧实。”
“唉,还好是你,要是思怡的话,估计能笑话我一辈子,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。”沈烁叹了口气,提起木箱,掂量了一下,扛在肩上。
“思怡姑娘在京都如鱼得水,应该不用担心。”关婧扬起了笑容说道。
“走吧,先回去再说。”沈烁轻身飞起,关婧也轻越到熔炉外面。
钱州的街道上,人山人海,众多的百姓在刺史府外面排着队领取属于自己的田地和铺子。
刺史李庆忙得满头大汗,丝毫顾不上沈烁几人。
带着云初和关婧在钱州闲逛了几日,使团再度起程。
云初躺在马车里,睡着大觉。
关婧环臂靠在马车上,闭目养神。
沈烁腿上架着木箱,手里提溜着一块圆形的玉坠,端详着箱子。
“这玉坠,怎么跟你那胎记图案一模一样?”关婧睁开眼睛,盯着玉坠。
“嗯,前两天陪你们逛街的时候,我将图案拓印下来,交给玉铺制作的。”沈烁回答道。
“这东西,难道真的就是钥匙?”关婧问道,语气略显兴奋。
“谁知道呢,或许就是钥匙也说不准。”沈烁笑了笑,将玉坠放到了木箱的缺口之上。
“咔咔咔咔……”隐隐约约地听见,木箱里的齿轮转动,盖子抬起,两人盯着木盒里的东西。
一个信封,两把剑,静静地躺在盒子里。
沈烁看了关婧一眼,伸手拿起信封。
拆开信封,拿出泛黄的信纸,沈烁皱眉,信纸上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,看得他眼花缭乱,他揉揉眉心,仔细读着。
“孩子,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才能拿到这封信,我找到你**时候,她已经被你那个痴傻老爹装进棺材埋了起来。
我是你的舅父,也是赵家人,只不过,我自小游历江湖,甚少回赵家,在得知你娘出逃后,我才知晓所有事情。
地牢内的机关,是你娘设的,原本那里不是地牢,那里是赵家废弃的铸剑室。
你娘无意中发现了那里,惊扰了赵家老祖的清修,赵家老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