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丰将绑匪的手机一起交给了陆哲冶,将事情说清楚。
陆哲冶脸上阴沉的可怕,比冬天的寒冰还要冷上几分。
翻开绑匪的手机,看着绑匪发给陆哲语的一条条信息,陆哲冶的手逐渐颤抖,用力。
到最后,徒手捏碎了手机。
陆丰:“......”
完蛋了。
“我亲自动手。”
陆哲冶大腿一迈,重新回到地下室。
但是此时的绑匪已经被陆丰打的不**样了。
鼻青脸肿,在地上痛苦呻吟,陆丰下手极狠,估计断了几根肋骨。
“我错了,我错了,我不该对她做那些事,放过我。”
张德光求饶,知道希望渺茫,但是恐惧已经占据了全部,他不想死。
“喜欢玩儿,那就,玩儿个够。”
陆哲冶手上把玩着军工刀,突然发狠一刀下去,挑了张德光的手筋。
双手双脚的筋都被挑了。
“啊——”张德光杀猪般的声音,不绝于耳。
“给他喂药。”
陆丰把药塞进张德光的嘴里,他顿时感觉到浑身开始热起来,疼痛里夹杂着无名的欲/望。
是催...情..药!
“找几个...人,陪他玩玩儿。”
陆丰不自觉的抖了一下,总裁太可怕了。
可以辞职保平安吗?
地下室里哀嚎一片,张德光被活活玩儿死了。
死的时候,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的。
陆哲冶冷漠的看着张德光尸体。
“扔到山里,喂狼。”
就这么死了,还真是便宜了他。
——
“哥,你这是把白大褂脱了?”
云泽可是医生啊,这把白大褂脱了是什么操作?
“不明显?”
云泽慢慢靠近陆哲语,发现此时的她就没有多抗拒他的靠近。
云泽微微勾唇,看来,他猜对了。
同时又很担忧,看来,小语的病情,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。
没有陆哲冶的出现,病房里一片和谐,虽然陆哲语很少说话,但是没有抗拒他们的存在。
有些话陆哲语会回答,有些话不愿意回答。
“我困了,想睡觉。”
陆哲语开口,想让他们出去。
“那你好好休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