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姝念还是被他摁在墙上,啃了一通。
最后她从衣帽间逃出来的时候,身上衣服都穿的好好的,但是小嘴儿却一整个肿了。
而贺尊下意识反应过来:连体衣、连体衣,她喜欢穿这种卡通连体衣的家居服,难道就是为了防着他?
他刚才上上下下摸索好多次,都无从下手,无处可钻,可不就是因为这个连体衣?
而温姝念,逃回房间洗了把脸后,望着自己的衣服笑了笑。
她只是单纯喜欢这样穿,觉得很可爱啊。
再加上,她都19了,马上都是奔2的人了,再不好好抓住童真的尾巴,就真的没什么时间了。
没曾想,刚才贺尊在她腰上盘旋了好一会儿,愣是没成功。
温姝念想起刚才他尴尬又着急的模样,没忍住笑出来。
她老公有时候也,挺可爱的。
翌日。
包机去哈尔滨,a市飞过去直飞三小时。
这一路都很快活,可大家从机场出来的那一刻,就感觉到明明已经穿了秋裤、加绒保暖**、毛裤、加绒的外裤,行动都有些不便了,可只要风吹过,还是能感觉到风能一下子扎进你的骨头里!
“好冷啊!”
“这也太冷了吧?”
“啊啊啊,我感觉刺骨头疼!”
“大家快点,前面就是停车场,上车就好了!”
温姝念哀嚎一声:“现在下午两点,都这么冷了,我们晚上真的要去看冰雪大世界吗?不会被冻成雕塑吗?”
她一边说话,面前就出现一堆吞云吐雾的场景。
温姝念都无奈了,她这辈子都没见过,嘴里能冒出这么多烟雾,跟人家抽烟似的。
贺尊搂住她肩膀,带着她走:“很久以前看过一个新闻,有个男人跟朋友喝酒,散场后他喝的太醉了,就倒在雪地里睡着了,第二天被人发现的时候,已经冻成了雕塑了。这边夜里很冷很冷。我以前在这边拍戏,晚上路过中央大街,看见有人卖冰糖葫芦我就买了一根,结果差点把牙齿给崩了,冰糖葫芦冻得跟钢铁一样坚硬!”
温姝念吓得一把抱住贺尊的手臂:“咱们俩互相监督,一定要确定彼此晚上都回家了!”
贺尊笑:“好!”ωωw.
江傲蓉看了眼儿子,笑着回头,看着丈夫跟老爷子,小声道:“念念没过门的时候,我都不知道我们尊尊这么好说话,不管说什么,他都笑嘻嘻地说好,这可是从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