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云令政今日倒是对景昀有了不一样的看法。
“从前只以为你是个吃喝玩乐的,今日居然直接跳了楼。你可知,若是头落地,那你就没有活路了。”
景昀声音微弱:“知道的,可是你们让我装病,装病无非就是将哥哥也带去客栈,到时候我们互换。那样,难度太大了。而且,哥哥也有暴露的风险。唯有我受重伤,他们的戒心才会降低,母亲不救我,他们才能带着我出来。这样,哥哥会安全些,你们也会安全些。”
“哥哥为我折返,我不能……不能让他有事。只是……他还是换了……”HTtρs://Μ.Ъīqiκυ.ΠEt
景昀的眼中,有了泪意:“我怎么比得过哥哥呢,我死了也就算了,哥哥不同,哥哥是父王精心栽培的。”
“你说什么浑话?”白添翎此时凑过来,摸了摸景昀的头:“你母亲云姒为上天入海求药,为你能活,五年奔波,从不停歇。她做的什么事儿,不是为你?你也是你母亲精心养护的花朵,不许妄自菲薄!”
景昀咬唇,眼眶红了:“我知道母亲爱我,父王爱我,哥哥也爱我,我也会……好好爱自己的。”
云令政不过笑笑,转头吩咐秦大夫:“药引准备好了?”
秦大夫将药送来。
药引是白添翎送来的那药。
“小公子受伤严重,怕是没有元气跟精力承受这个药。”
白添翎将药接过来,同云令政说:“景昀的病耽误太久了,要是再耽误,我怕夜长梦多,谁知道,等会儿我们又会遇到什么,这药,还在不在手上。”
云令政睨了一眼景昀。
景昀睁着眼,不如平时清亮,眼瞧着是要昏昏欲睡的。
“你有什么办法?”
白添翎道:“我用银针激他周身大穴,届时他便如回光返照之人一般,所有的精力都会集中在那一个时辰,来克化这个药。”
“风险呢?”秦大夫忍不住问。
他到底是云姒手底下的人,总归是关心景昀的。
云姒上次来的时候,景昀还是个调皮捣蛋的三岁小娃娃,把他丹炉都烧了。
为此,云姒赔了好一套针法给秦大夫。
瞧着他受罪,秦大夫关怀之心起,提醒:“白大夫,小公子可是我们云大夫的心头肉啊。”
“有的人会耗尽精血而死,有的人只会陷入沉睡,等过十天半个月,补够了精力,就能醒来。”